“杨铭,我没有做过的可不可以去?”
在别人都在议论工资的时候,这时候有一个人突然举手说道。
前天,田军超他们刚回来的时候,他就去了田军超家里,把在杨铭那里的工资、伙食、工作氛围都打听的一清二楚了。尤其是听说杨铭给他们发了五万块年终奖的时候,他就后悔过年的时候没给杨铭家送礼。
今天,在广播上听说杨铭在村里招人,他连饭都没吃完,就放下碗筷往村委会赶来。
“可以,你跟着我去是吧?”杨铭说道。
“那好,我去,我去。”那人激动地说道。
那天从田军超那里回去后,那个消息他谁也没透露,只准备等年初三就去给杨铭家拜年。
“说一下名字,我给你登记。”
“呵呵,我叫杨小伟。”
此人原名杨伟,上了初中之后,只要同学一喊他的名字,全班男女同学就都看着他坏笑。他忍受不了这个名字,后来就去派出所在名字中间加了一个“小”字。
这时候,边上有人鄙夷地看着杨小伟,还有人小声问他:“一千五这工资也不高呀!你怎么好像捡到钱一样?”
“嘿嘿,村里有好多人都在他那里上班,都是熟人,做事氛围好些!”
杨铭拿出一个小本子,将名字登记了上去。其实,这人他认识,只是不知道名字。
“我那里要的杂工不多,愿意去的早点报名。”
杂工杨铭根本就不缺,因为哪里都能很快招到。她想要的是车位,哪怕是学徒也好,他要为即将在村里建厂做好准备,顺便加强一下那边的安保问题,毕竟村里去的人多了,人心就齐。
杨铭话说到这里,也只有杨小伟一个报名做杂工,这不禁让他有些尴尬。
不过,三十多岁的人倒是有六七个报名了,杨铭全部在本子上写上了他们的名字。
这群人属于那种自甘躺平的人,他们这个年纪的人没有进过厂,养猪也拉不下脸来。农忙时在家种田,农闲时出去打几个月工,每年能把日子过出去就不错了。
杨铭那里一个月给一千五,还有年终奖,这个工资待遇对于他们来说,已经算是不错了,说不定一年能挣两万块。
“烫工、车位有没有愿意跟我去干的呢?”杨铭继续问道。
“工资多少呢?”
“这个大家放心了,工资肯定比你们在别处高。”
杨铭说道,他还真不知道烫工具体应该开多少工资。
“杨铭,我是大烫,一个月四千,给你干你开多少给我呀?”
“不管你多少钱一个月,你给工资条我看,我在你的工资条的基础上再加三百。”
“这……没有工资条呀!”
“没有……银行卡转账记录也行。”
杨铭有点怀疑这人的工资,刚才才没有直接答应,这时候,他更觉得这家伙的工资是虚报的。
其实,这人在其他厂做烫工也是计件的,他工资确实拿到过四千,不过也只有一个月是四千,其他月份都是两千多、三千多。
杨铭这样说,这人也不再多问了,当即就报名要去,反正杨铭说了,工资要比在别的厂高,而有这句话就行了。
王成芬回家后,王母娘娘问的第一句话就是有关钱的问题。
“芬芬呀,今年赚了多少钱呀?”
王成芬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地说道:“生意不好,没赚到钱。”
“这孩子,妈也没有别的意思,还不是希望你多赚点钱?”
王母娘娘不仅没有生气,反而笑靥如花,像极了一个慈母。
“你当外面的钱很好赚呀?我也就比打工强那么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