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制出来的,恐怕当今天下,也只
有秋蓝一人会做而已。
洛云和容虎照例宛如左右门神,一边一个坐在凤鸣后方。
吃饱喝足,又是例行的聊天。庆彰谈兴往往最好,凤鸣最担心的就是这位口水比阿曼江还多的王叔一聊起来就天南地北不知结束。不过幸
好,今晚大概因为在席的还有一位庄濮将军,庆彰挑了一个比较有趣的话题——兵法。
「说到兵法,最令人神往者,无过于当年驰骋天下的永殷名将卫潜。」庄濮对花天酒地没兴趣,不过当将军的对兵法是肯定有兴趣的。
此言一出,人人赞同。
卫潜将军的威名,确实无人敢不认同。
庄濮今夜小饮了两杯,脸色不红反白,模倒比往日平易近人不少,谈起卫潜,不由惋惜叹气,「可惜永殷王族不会用人,如此绝世良将,
竟然不知爱惜,最后将卫潜后代抛而不用。而卫家兵法,从此失传。至此以后,凡是为将者只畏一提起这个,无不叹息。」
庆彰点头道,「是啊,庄将军也是良将,感触自然更深。」
凤鸣知道自己酒量太浅,不敢喝酒,饭后命秋星另取一杯热茶过来置于面前,悠闲地斜倚在高枕下听庄濮说话,也跟着庆彰说了一声「是
啊」,头后后转,和容虎打个眼色,轻轻窃笑一下。
卫潜的兵法,现在正被千林认真学习呢,而且还有个卫秋娘当师傅。这就好比此有上佳根骨的武学奇才得到了天下第一秘籍,还跟了一个
好得不得了的师傅,将来一出山,岂不吓死天下人?
想想就觉得够满足啊。
一切都多亏了烈中流那个调皮捣蛋的丞相。
凤鸣想过烈中流,随即难以自抑地想起另一个人来。
不不不,千万不能想,一想就没完没了了,万一被他知道,恐怕要笑话自己没志气,像娘们一样依依不舍,相思不断。
不要想!
不要想………
「鸣王?」
「………。。」
「鸣王?」
背上微微一疼,原来是身后的洛云以极快的手法轻戳了他一下,凤鸣才从自己的小心思里面脱身出来,抬头微笑着看向庆彰,「一时看渔
火笼着江面轻雾,竟然走了神。王叔刚才在问什么?」
他斜靠软枕,长发轻轻垂下,悠闲自得,姿态异常优美,此时含笑一问,眼睛在夜空下灼灼发亮,实在非常俊美诱人。
连心里本来只想着洛芊芊那个神秘美人的庆彰也不由心脏猛撞一下,暗觉西雷王的眼光也算不错。他回过神来,清了一下嗓门,温言道,
「我是想请问鸣王,兵书上常说,打仗最重要的是粮草,没有粮草,是打仗时遇上的最糟糕的事情。嗯,我打一个比方啊,假如现在鸣王是一
位将军,带领着数万人,或者数十万人的军队在远征途中,而粮草快不够了,鸣王会怎么办?」
庆彰顿了一顿,友善地看着他,「我在同泽时,常常听闻鸣王之睿智,对于很多问题见解过人。
凤鸣心里暗暗瘪嘴。
我又不是将军,卫潜的兵法也不是教给我,我这么一个可怜兮兮的平凡大学生,为什么总是命苦的当这种被提问的对象?
偏偏这老小子又给我戴高帽,唉,怎么想出一个过人的见解呢?
此刻自己身份是西雷鸣王兼萧家少主,如果回答不出来,丢的就是两家的脸,河况烈中流知道了也会觉得他没出息。
心里一边嘀咕,面上却仍是一派云淡风轻的闲适模样,假装思索着问,「途中缺粮,可以向路过的村庄购买吗?」
庄濮对这种军事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