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绵涯安插在同国的内应,同国的情况大致和绵涯
说的一样,目前没有大的变动,庆彰和庆离在为大王庆鼎到底是死是活而争论,王公大臣们也分成两派,支持庆彰的分别有……。哇,名单这么
长?同国的官吏好多啊……。」
子岩的信整整写了三张薄绢,前面都是关于同国宫廷一些打听得来的情报,还说了一下边境处小城方敌的守备情况,无甚异常。
看到第三页的结尾时,凤鸣却惊讶地「啊」了一声。
旁人都他吓了一跳,容虎凝神道,「怎么,子岩说了什么不好的事吗?」
「我也不知道好不好。」凤鸣双手捧着绢信喃喃道,「子岩说他去海边查探,想为我将来开拓双亮沙航线稍做准备,还正巧遇上萧家的一
个海上商队。」
「那很好啊。」秋星柔声道。
「他打算向商队出示我给他的萧家印符,借用几艘大船和一些经验老道的船员,先认着在单林海峡附近踩一踩点。」
「嗯?好像也挺好的嘛。」
「可是……」凤鸣瞪着黑溜溜的眼睛,看向容虎,用十二万分希望得到否定的表情,苦笑着问,「他说的单林海峡,不会正好是那个……
呃,有可怕海盗出没,连我老爹萧纵也吃了大亏的单林海峡吧?」
怎么能忘呢?
记忆,从来都不是听人使唤的玩意。
他是单林最有花天酒地天分的王族,他的另一个天分,是在让人神魂颠倒的花天酒地中保持绝对的清醒。
而欲醉未醉的时刻,他不曾忘记过那个叫子岩的男人分亮。
为什么?
那样平平的胸,那么算不上娇美的脸庞,那么一个无足轻重的微笑,也许还算不上是个微笑,也许仅仅是离去前的警告、挑衅,或不屑。
「王子…。。」伏在松软大毛垫上的美人宛如细蛇一样缓缓缠上来,吹气如兰。
贺狄调笑着抚着她丰满的胸部,接着,却只把她轻轻推到一边,独自提杯慢饮。
同国新送来的处子美是美极,可惜没有太多新鲜之处,不过几天,他又该死的想起了那个一去不回头的家伙。
美人幽怨地看他一眼,目光恰好被贺狄扫到,吓得她立即低头不敢动弹。
贺狄没理会她,目光转到左边另一个跪着伺候的美人身上,她也是同国送来的礼物,刚成为贺狄的美姬不久。
贺狄邪气地提起唇,一手拎着她的胸襟,把她跌跌撞撞地按到自己胸前,让她精致的脸蛋贴着自己敞开衣襟下的胸膛,笑着闲聊似的问,
「你们大王子最近送过来的黄金数量少了两成,怎么,他王子府的小银库都被他的王叔接管了?」
美人胆怯地抬了一下眼,细声细语,「奴婢怎么知道庆离大王子的事?奴婢被送给王子您,就只知道您,不知道其它王子的事了。
「小嘴真甜。」贺狄漫不经心地捏了她的脸蛋一把,心里却无由来一阵焦躁。
海那边大战乱即将开始,他这一年来趁着时机收拾整顿海盗收归己用,东起莫东海峡,南至辽阔单海的边缘,整片被世人统称为单林海峡
的海域,已经牢牢被他掌握在手中。
单林王族这 边,仅有一个没多大作为的大哥算是王位继承人,勉强在名头上胜他一筹。
难干的事情干得差不多,享尽各国美女娈童后,他却觉得越来越不满足。
是不是太久没有生事了呢?还是缺了血的腥味?
贺狄在大软垫上换个惬意的姿势,按捺着自己不去想那具恐怕已经深深刻在脑中的躯体。
精干的男性身躯,应该没有任何值得垂涎的地方,却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