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晖手中的刀一滑,发出了一阵刺耳的声音,唐腾不以为然,看着她的眼睛,他真是忍不住了。
“说说吧,我一定不生气,你就跟我说实话吧,他哪里好?没本事靠着家里养?还是会画画?你认为他画的那些东西能看?不过就是一个公子哥仗着家里有点本钱挥霍而已,他如果不是姓唐,他能到处走?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今天的唐腾有失风度,至少他在刻薄,也没有当着外人的面去说唐家任何一个人不好,但是他今天不仅说了,甚至有些小肚鸡肠。
他想了挺久的,这问题就没想明白过,发展到哪里了?
怎么开始的?谁先主动的?
都做了一些什么啊?
向晖想继续动,结果他又发问了,站在一边准备倒酒的侍者一愣,一见这情况立马就赶紧闪了,谁也不愿意做炮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