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双足一蹬,转瞬间已来到帅帐门口,那黑影正欲掀门而进,我心下着急,隔着数丈便劈出一掌,一股极为强烈的气流朝那人身后涌去,他似乎也感到了这股气流的强势,身子一侧,往旁边避了开去,只听“哗啦”一声响,帅帐的帘门被我一掌劈得裂开一条大口。
那人似乎料不到我这一掌竟有如此威力,“咦”了一声,我心头一震,这声音我熟悉之极,虽只有一个字,但我便断定,那必是东方笑无疑,我靠近帐门,那人转身立住,只见他身着黑衣,脸罩黑布,瞧身形正是东方笑,我再无怀疑,喝道:“东方笑,又想故技重施吗?今日有我在此,你休想得逞。”东方笑哈哈一笑,一把扯下蒙面黑布,道:“阳少侠真是好眼力,一眼就认出了我。”我咬牙道:“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能认出你来。”转头对帐内叫道:“王爷,你没事吧?”徐辉祖从帐篷内走出,道:“我没事,阳将军,今日无论如何不能放过此人!”我点了点头,对东方笑道:“东方笑,今日你身陷重围,自问你还能全身而退吗?”
东方笑道:“天下没有我东方笑去不得的地方,同样也没有我东方笑走不了的地方,阳少侠,你自问能赢得了我手中倚天剑?”我阴沉着脸,更不答话,右掌一招“白虹经天”,划了道弧线,劈向东方笑左肩,掌未到,气先至,空气似成了有形之物,犹如一把利刃,疾向东方笑劈去,东方笑脸色一变,左手拨出倚天剑,凌空一挡,只听“当”的一声,似有金属相交之声,东方笑拿捏不住,退了一步,脸上满是惊异之色,似乎不信眼前之事乃是事实。
我得势不饶人,双掌连续出击,左拍右劈,东方笑倚天剑连挡,“当当”之声不绝,我手中如有利刃,倚天剑虽无坚不摧,但在我无形气流攻击之下,东方笑便成了只有自保之功,毫无还击之力了,我又惊又喜,“易筋经”练成之后,初遇劲敌,竟有如此威力,将身负绝世剑法的东方笑逼得只有招架之功。
交手十数招,东方笑连连后退,额头见汗,忽地倒退数尺,暗喘一口气,倚天剑一挺,朝我左胸刺来,我知他“独孤九剑”威力无匹,刚才我攻他守,剑法的威力一层也未发挥出来,现在他退后数步之后,终于腾出手来进招,想将劣势扳回,我右手激起气流抵挡倚天剑,左手仍处于进攻之势不住朝他击去,东方笑右臂舞动铁钩,抵挡我的左手。
“独孤九剑”果然厉害,这一处于进攻之势,剑势连绵不绝,我虽内力大进,但单手抵挡独孤九剑还是颇为吃力的,但左手却大占上风,东方笑右手铁钩虽也招数奥妙,但比起独孤九剑来,相去何止倍里?但我的左右手却无什么分别,这样一来,我二人都是左手占优势。
你来我住,互攻了数十招以后,我全身真力激荡,周围都是股股气流,这时徐辉祖早已调集几队弓艏手前来,强弓硬弩,一齐蓄势待发,另有几队兵士手拿长枪,围了上来,但片刻之间便被我俩打斗的气流逼开数丈开外,近身不得。
打斗间我右手全力应付东方笑左手长剑,却忽见他右手铁钩招式一变,刹时间变得异常诡异,突然之间阴气森森,似乎从他右手钩上透出一股股鬼气,而诡异的招数更是让人捉摸不透,铁钩左劈右刺,招招精奇,式式诡异,都绕开我的左掌,朝我的咽喉头脑疾钩,似乎每一招都像要在我脑袋之上抓个透明窟窿。
如此一来,我的左手便也觉得异常吃力,不禁心头沮丧,这东方笑,怎么每每都有奇招突出?独孤九剑已如此厉害,再加上右手钩法也这么诡异,那不真是天下无敌了吗?我练得“易筋经”奇功,但还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