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有些不对劲。”卫逸的目色中闪过复杂的神色。
“什么?不对劲?有什么不对,那些,可都是血淋淋的事实!”云连城的眸色中,惧意更浓。
关于这一代的青年。十六年前地越国血夜已是太过遥远地往事。何况,最后的胜利者是离国,所以,那些血夜的记忆,也渐渐淡去。
但,那一场震动帝都皇城巨变,却发生在六年前。那一段日子,家中长辈们忧心的低语,夜不能寐,空气中都似乎弥漫着那样紧张的的气息。
如果说血夜是一道不敢轻触的伤口。那么,那个人的存在,根本就是一个禁忌。一个无法掩示的禁忌。
禁宫刺驾,剑挑五派宗主、以至后来,皇城之战,禁宫之内。被数万禁军所围,仍留下众多禁军血染大内。那人却突围而去。
那样的人物,本只该出现在神话传说中。
也因此,才有了后来地安乐坊,万人碑。明面上为了安抚越国百姓,实际上。无可讳言是因为忌惮那人的存在。
这听来似乎是不可思议的事。一个人,对抗一个国家。
可事实上,一人之力或许不能正面对抗一只军队。但。只要她能强横至若要存心破坏时,离国最强的军队都拿没有法办法时。
那么,这样的神话般的传奇便有了抗衡一个国家地能力。
毕竟,当真逼得那样一个强者真的放弃一切,化身复仇地话,说也不能预料,她掌中之剑,会选中谁成为下一个目标,人人皆是目标,也就无从防备。
也因为,这六年来,朝庭与那人之间,形成了这样一本古怪的平衡。
可如今,这个计划,不可避免的会牵动那个人。
也因此,不敢妄动。
终于明白平王府的人为什么敢把关系整个王府安危的令牌随便交付旁人。原来那看似不设防地府邸,其自身本是机关重重。
飞箭、暗器、毒烟、种种机关在我眼中其实应该都算小儿科。
毕竟,自己这六年所历练出身手,应付起来虽然吃力,但也有惊无险,只在变化之最初,措手不及时,然被利箭所划破左臂,受了轻伤,本是无关大局。
在应付无数次惊险后,我却发现,自己竟然迷失了方向,放眼望去,这座巍峨地王府,竟不知何是弥漫了一层淡淡的雾气,如同海市蜃楼般,变得如梦似幻,看似近在眼前,却又似遥不可及。透出几分诧异
不知道其它人看到这般情景会有怎样的反映,但我心中,惊骇莫名。
迷踪阵!
回想起先前打量府里地情景,先前只叹这府中的亭台楼阁布局精巧,如今细想,那一楼一阁之布置,已隐隐的暗含五行术数。
而我,而在闪转腾掿挪应对暗器的同时,已不知不觉身陷阵中。
原来,那些步步紧逼的机关暗器,不过是为了把人逼进阵中的诱饵。
亏我先前还为自己的身手而得意。此刻,心却不由缩紧。
第一次承认自己的莽撞,让自己身陷如此危境。然而,这念头也就一闪而过,便被压下,毕竟,现在已经这样了,再悔也于事无补,还不如把心思花在补救之道。
当退无可退时,唯有前行,才是唯一出路。
我承认,我的确是很努力的学习过那本五行数术。但,收效真的不大,毕竟,那些深奥的古文,对于我这样一个现代的灵魂而言,还是太过吃力。
此刻能认出迷踪阵来,还是因为当年我笑那本天书无用时,陵姨折绣为枝,随手布下的简易阵法,其效果,让我印象深刻。
也因此,身陷其中,我才能立刻认出。
但,这府中所布之阵,本是不知经过多少能工巧匠的精心布局,其威力,可不是当时陵姨那样随手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