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久了。
白九寒没有在意伤口,起身要酒,萧曲丹将酒拿了过来,“睡了这么久,想好后面的计划了吗?”
“…我问你,萧郁狂对季疏是真心的吗?”
萧曲丹笑的从容,微微摇头,“听这声音,能是真心的吗?有人会这么对待自己喜欢的人吗?萧郁狂他啊,只是把季疏当成了那种给钱就可以不要脸的总受罢了。”他调侃的看着白九寒,嘴里说着恶毒的话语,仿佛萧郁狂不是自己的哥哥一样,“再说了,萧郁狂那样的人,会有人喜欢他,值得有人将真心交给他吗?…不过,他们俩倒是很相配,一个忍下了所有的苦痛、折磨,无论身心还是精神,在痛苦的根源反而得到了极致的欢乐;一个嚣狂无谓以调侃残忍的手段取乐,任意放肆无所不用其极,试问天下,还有何人能够匹配。”
而在萧曲丹说的过程中,白九寒的脸已然苍白如雪。只见他猛地握紧酒杯,“咔擦”几声,酒杯碎了,鲜血流了出来。
萧曲丹歪头,无奈转身将纱布拿出,为其包扎,“你让萧某说,最后你还自己伤自己,这又是何苦呢。有本事和萧郁狂杀啊,就知道拿自己出气,自己出气你也救不了季疏,不如快点养好伤,到时候萧郁狂一死,你和季疏不也大团圆结局吗。”
白九寒任由他包扎,没有说话。
“你们都已经苦了这么久了,可别关键时刻掉链子啊。大婚之日很快就到了,到时候你们就可以威风无限了,而…天下也可以解脱了,暂时忍耐吧。”萧曲丹拍了拍白九寒的肩膀,转身要离开。
在其离开前,白九寒开口问道,“萧郁狂死,你真的不伤心,你之前说的话,真的还做数吗?”
萧曲丹玩着戏球,那是萧郁狂亲手送给他的,在他八岁生辰的时候。虽不是什么贵重物品,而且还是萧郁狂从戏班子里偷的不要的破球,他自己偷回来加工装饰成新的戏球。可是,对他来说,是弥足珍贵的。
“是。大义灭亲,不是不存在的。萧某虽流浪天涯,但是好歹也是萧家的孩子,萧郁狂如此惑乱天下国家,要他死,已经很便宜了。…白公子何出此言?是怕萧某在大婚之日阻碍你们吗?哈,那倒不必了。大婚之日萧郁狂已经全权交给萧某了,到时候应该是你们不要掉链子才是啊。”
“白公子好好休息,最近萧某要筹备大婚,不便前来打扰,期待大婚之日的惊喜。”萧曲丹关门离开,没有一丝停留。
而独留房间的白九寒看着碎了一地的酒杯,沉默的脸上闪过一丝杀意。
萧郁狂,你且再威风,大婚之日,定叫你为季家偿命。
画之,你等我,待一切了解后,我一定会追上你的。
紧握的拳头,血色染红了纯白无暇的纱布,好似在为日后的大婚增添不安且血腥的结局。
在皇宫里,秦扬与启泽也缠绵在床,半晌后,启泽掀开床帘,端起酒水便喝,而随后起身的便是秦扬,他虽沧桑但是却并不显老,难怪可以和启泽玩这么长的时间。
启泽轻呼一口气,压下心中的躁动,开口道,“你输了,实话告诉孤,当年萧家是怎么被杀的。”他和秦扬打赌,只要他撑过诱惑,秦扬就说实话告诉他萧家当年到底得罪了谁,落到了今日地步。
秦扬无奈摇头,但也据实所说。
消灭萧家的,是已经过世的皇太后和先帝一起动手的,而他的父亲秦太医则主要将萧家老头子中毒而亡,只不过后来,又在萧郁狂的身上试药并注入妄欺毒药,让其无可救药。
启泽挑眉,“就这么简单?那为何萧郁狂一直活到了现在?”
“萧郁狂内力深厚,妄欺虽化解不了但是有可能被武功高深之人压制住,延缓毒发身亡。”
启泽点头,随后看向秦扬道,“过几天的萧郁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