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某些原因,我们还没公开。”他淡淡道。
季焱澈捕捉到夏陌尘眼底划过的晦暗,心下有几分戒备,这个男人比夜枭还要危险,看似痞子般漫不经心,实则气场十足;季焱澈想,即便夏陌尘没有释放出那一身的强势,也没有人会忽略了他,犹如暗夜神祗立于光明之中,周身皆是邪魅妖异的气息,如盛开的罂粟,即便触犯七宗罪也无法戒去的毒瘾,那美好的皮囊下隐匿着无人得知的谜,唯有虔诚的信仰才能得到永生。
“原来如此,难道你们要当地下夫妻?”夏陌尘挑了挑眉,晦暗深邃的眸再度晦暗,漆黑如墨的眼底闪烁着愤慨,尽管如此他仍然不动声色,默默地打量着季焱澈与夏以宁,发现季焱澈在低头那一瞬眼底划过的温柔,这才暗暗松了拳。
好在这家伙对夏以宁存了情,否则……
夏陌尘眯眼思忖。�
她的男人怎么能被别人欺负?
夏以宁给了季焱澈一个淡定的眼神,转而对上夏陌尘的眸光,淡淡的哂意从紫色之下划过,缓缓勾起唇角,似讥诮,道:“夏先生,我不认为你需要知道这些,毕竟,这是我们的私密,嗯?”
夏陌尘低声的笑,看向夏以宁的眸光蓦地柔和下来,不理一旁心惊胆颤的安德烈,反倒是挨近了夏以宁,俯身笑道:“嗯,没错,所以我很喜欢你,要是哪天他对你不好,我家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夏先生,当着我的面儿挖墙脚似乎不太道德!”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也不打扰你们,接风庆祝,不如放在明日。”夏陌尘瞥了瞥安德烈,路过季焱澈身边的时候,脚步微顿,低声笑通“季书记,纵然功夫深,也怕铁杵磨成针,有些事,还是注意点……”
说罢,夏陌尘嚣张一笑,在季焱澈和夏以宁怒及之前离去。
季焱澈和夏以宁看着关好的房门,隐隐还能听到夏陌尘嚣张的笑声。
两人颇为无奈,可不愿就此放过相处的时间,一个眼神便能点燃彼此,他们紧紧相拥,以唇舌感受着彼此的存在,恣意勃发的渴求抵住柔软,彼此似要交融为一体,端的美妙至极。
男人俯身啃咬撕磨着女人的唇舌,亲昵的品尝香甜,恨不得将她揉入身体,吞入胸腹才罢休!
凝视那双荡漾波澜的眸,亲密不分你我,直到羊脂濡湿遍洒、点点滴滴浇灌,寸寸相思才得解!
半晌之后,夏以宁睁开媚惑的眸,舔了一下男人的唇,娇音悦耳,透着一股酣畅淋漓的慵懒,“他说的话,我全部都听到了,嗯,注意点……,”
季焱澈平复着躁动的喘息,狠狠拥住了夏以宁,哑声道:“妖精!”
一夜旖旎如梦。
次日,大年三十。
夏陌尘这个邻居坚决的贯彻着远亲不如近邻这一条方针政策,一大早就敲响了夏以宁家的大门,一点也不客气的跟着夏以宁进了家门,瞧着在厨房里忙碌的季焱澈,勾起唇角笑了笑,扬声道:“不好意思打扰了啊,你们不介意我来蹭一顿吧?”
介意,非常介意,可是介意有用吗?
夏以宁撇撇嘴角干脆不予理会,睨着季焱澈,最终转了转目光,对着夏陌尘挑眉,似是感慨似是疑惑道:“人和人的区别怎么就那么大?”
夏陌尘被噎了一下,委屈的揉揉胸口,对季焱澈投去意味深长的目光,似乎在说,瞧瞧,这就是你媳妇,真狠心!
季焱澈含笑颔首,心满意足似炫耀的说,当然是我媳妇,我宠的,我乐意!
夏陌尘敛回目光,看向夏以宁,问道:“今天是大年三十,你们怎么过?”
夏以宁眯了眯眼,眉目间沾染冷淡,心下好奇夏陌尘的来意,但想到他是方老筹拍的那部新戏里的男主也就释然了,不过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