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不是保家卫国,前面强敌后面越南人仇恨的目光,法兰西的光荣与梦想在这里是那样的虚无缥缈。
随着越来越多的士兵逃离自己的阵地,就连军官也开始加入了逃跑的行列,等到第一批乘坐橡皮艇的中国士兵渡过巴江,就连上游海上舰炮覆盖范围之外的法军都开始了溃败,这种情况下纵然以坚韧著称的霞飞将军,也失去了坚持下去的勇气,再说他手下的人都快跑干净了,还坚守个屁,这位原本历史上后来的法国元帅匆忙爬上战马,向着上游逃命去也!
“没有上过战场的士兵就是不行,这练兵最好的方式就是战争,当然不能搞得规模太大了,隔个一两年打一场小规模的,既锻炼了军队又促进了经济,还能提高军工技术,顺便掠夺点东西补贴一下老百姓,可以说一本万利的买卖,所以说不要听那些腐儒天天叨叨什么穷兵黩武,养军队是干什么的?不就是用来打仗吗?”巴江北岸的一座山坡上,第二军军长聂士成举着望远镜看着南岸法军一泻千里的大溃败,对着他身边的年轻军官们谆谆教诲。
这些年的确有不少人批评政府穷兵黩武,几乎没有一年不是打仗,随然规模都不大,而且每场战争都能大捞一笔,但这种天天盯着出去欺凌弱小的风格,毕竟都是圣人所不齿的,那些文学院老学究们不敢批评皇上,但批评李鸿章,薛福成这些人还是很有勇气的。
被法国人寄予厚望的巴江防线就这样在不到一个早晨的时间被突破了,这个消息传到新加坡的时候,张权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
“外交部长阁下,据我所知刚刚又有五千名贵国士兵长眠在了越南的土地上,难道法兰西人民的生命如此不值钱,可以任由自己的政府在一场非正义的侵略战争中无谓地消耗?”新加坡总督的晚宴上,他举着酒杯对德尔卡赛说道。
“为了尊严和荣誉,法兰西军人不会害怕牺牲,他们愿意用生命来捍卫契约的神圣,至于正义与否,难道您认为越南王室毁约就是正义了。”德尔卡赛面无表情地说道。
随然失去了巴江防线,但严格来讲对法国人,这算不上致命打击,尽管这条防线后面就是芽庄和金兰湾,但这两处战略要地周围被群山拱卫,法军已经在山区重新建立防线,巴江的失守主要是中国海军的舰炮太猛了,但在山区这些舰炮就没什么用了,战斗还得靠士兵真刀真枪的搏杀,在这一点上法国人还是很有自信的。
“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只能为那些可怜的小伙子们默哀了,啊,还忘了告诉您,我国海军已经决定增派五十艘鱼雷快艇,十艘扫雷舰前往越南,希望贵国海军和陆军有着同样的牺牲精神。”张权笑眯眯地说道,他才没兴趣讨论什么正义与否的问题呢,那都是欺骗小孩子的东西,这个世界上哪有什么正义与邪恶,利益才是真的。
德尔卡赛最初的担忧已经变成现实,从南方各大岸防要塞抽调的五十艘鱼雷快艇正在驶往磅逊湾,这些只有几十吨排水量的小艇都拥有接近四十节的高速,而且采用全封闭设计,看上去非常有科幻感,就像一条条海上梭鱼,装备两具鱼雷发射管,如果黑夜里杀进磅逊湾,对于躲在里面的法国远征舰队残余军舰来说,那无疑就是一场噩梦了。
至于扫雷艇,那是用来对付金兰湾的,法国人在这座海湾外面布了大量水雷,无论想对湾内的远东舰队做什么,排雷都是必须做的。
德尔卡赛当然明白,张权这是在威胁他,如果再不妥协,就要对他们的舰队下手了,不过中国人提出的条件的确太苛刻了,军舰赎金其实法国政府已经在认真考虑了,毕竟这些战舰已经攥在中国人手里,想什么时候弄死就什么时候弄死。经此一战法国海军实力大损,在那些完美战列舰服役前,法国海军几乎没有什么主力舰了,他们所有五艘新式哈维渗碳装甲战列舰全派了出来,剩下家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