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三个人走了进来。苏卿,郑幕之,还有一个背着光看不清。
堂上的县令见状早已冷汗淋淋的站起身。而后又觉得不妥,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最后干脆坐下对着郑幕之拱手道:“郑公子有礼,下官如今正在审案,郑公子若是有兴趣不防一道听听。”
百姓们也是认识郑幕之的,更是伸着脖子怕漏听了什么。
花色见郑幕之进来便放心的回过头。
郑幕之对县令道:“大人此举甚是不妥,若是定罪也该让罪人心服口服才好。怎的动起刑来?屈打成招可是大忌!”
县令连连点头,讪笑道:“来人!看座!”
郑幕之笑道:“不用了!郑某扰乱公堂本就不对,大人继续。”都这么说了,县令自然不能用强。只能吩咐衙役放了花色。花色得了自由又跪直身子,声音掷地有声地问:“大人!民妇有几点不明还请大人指点!”
郑幕之等人还站在堂内,县令只好皱着眉道:“说!”
花色告了声谢,道:“赵氏是什么时辰击鼓鸣冤的?”
县令回道:“巳时报的案!”
花色又问:“巳时之前赵氏可曾见过什么人?”
县令哼一声怒道:“你可是觉得本县令与赵氏合谋诬陷于你?”
花色得了答案点点头,道了声:“那就是未见过了!”而后对着小赵氏问:“赵氏昨日是什么时辰见的民妇?”
小赵氏战战兢兢的看一眼县令,见县令颔首,小赵氏便道:“昨日……昨日午时见着的。”
花色点头,又问:“那昨日我穿的衣服你可曾记得?”
赵氏点头,“黑色短打衣服,做男子装扮。”
花色点头,昨日去采药,穿着裙子不方便因此才扮作男装,这小赵氏倒是下了功夫。
第十章 对薄公堂(二)
见花色点头,县令喝道:“花氏!你这般可是承认赵氏的话?”
花色颔首道:“回大人,民妇昨日确实扮作男子上山采药。这点乡亲们都是知道的。”住在花色周围的人纷纷说道:“确实。”
县令不耐,喊了声肃静。等安静下来花色对着小赵氏道:“你是昨日午时见到我的,昨日辰时我便背着药篓出门,还与开荒的汉子们遇上过。这些大家都是可以作证的。再者,昨日午时你便看见我行凶伤人,为何今日巳时才来报案?”
小赵氏答不上来,脸上隐隐有汗渍,支支吾吾最后伏在地上大喊:“县令大人,我冤枉啊!大人,您要为民妇做主啊!”
县令一拍惊堂木,而后想起来堂上还站着郑幕之一群人,压低了嗓音道:“肃静!堂下花氏,你昨日何时采药回来?可有人证?”
花色回道:“民妇昨日回来时天已大黑,民妇妹子可以作证。”
县令哼一声道:“是你妹子,便做不得数。如此说来便没有人能证明你昨日回来的时辰!从山上回来再去赵家作案,时间绰绰有余!至于赵氏今日过来报案,也是情有可原,自己丈夫出了事,哪里能顾得上其他?”
小赵氏立马接话道:“对!对!民妇昨日见当家的倒在血泊中早已没了主意,哪想起来告官一事?”说着又哭了起来:“大人,您要为民妇做主啊!”
花色勾起嘴角道:“不知赵大哥伤势如何?”
小赵氏呸一口道:“恶妇!你怎么叫的出口大哥?可怜我当家的,现在还未苏醒。”
花色瞥一眼做戏的小赵氏嘲讽道:“既然如今还未苏醒,怎的不找大夫?丈夫倒在血泊中你没了注意,倒是知道家里失窃的是陪嫁首饰。”镇上的老大夫昨日便被垂柳接去家里,花色晚上回去的时候还与大夫一齐辩了方子。
至于陪嫁首饰,这小赵氏没有她嫂子泼,寻常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