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油条的恢复了自己的声音,我也站到了凌风旁边,看老头这装扮和说的话,便知道他的确不是施玄,而是弟弟?
“前辈不妨尝了在说也不迟。”这会凌风倒出气的淡定,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我也不知道这酒里究竟是什么名堂,还要在火上煮着。
老头半眯着眼,盯着凌风两个人足足对视了快十分钟,这都是一个鼻子一个嘴巴,盯着看什么呢?
直到炉上的酒开始沸腾,老头扑呵一笑,拿起旁边的小斗斗,爽快的给凌风舀了一碗。
看老头眉开眼笑的,我就知道有戏,寻思着这喝完了总该带我们去见施玄了吧?
可我的手机却在这个时候震动了起来,因为爷爷说的保密,我就调的震动。
我不慌不忙点开了爷爷发来的短信,自然的也没走开,因为他们坐着的,不能看见我的短信。
爷爷只是把详细地址发给了我,这东北我那都不认识,只能打车了,但前提是我得抽出身下山,还不能让凌风他们起疑心。
我思考了会,亏的我机灵,才想出个不扯的理由,我关掉手机,他们却还饶有兴趣的在煮着酒,那眼底的情绪就好像碰上了知己相见恨晚似得。
“凌风,我亲戚出了点事,要下山去看看,到时候我直接旅馆等你。”
我没留任何的余地,表明了非得下山的决心,我还以为凌风会多问句,毕竟这会下山,天这么乌漆墨黑的。
可没想到他连看我一眼都不看,嘴里抿着笑,盯着对面的人。
我没在逗留,直接头也不回的跨出了门槛,开着手机灯,一路顺利的走到半山腰,在一口我早瞄到了的井里喝起了水。
这里的水,可比瓶装的清甜多了,我侧着趴在地上,打了好几瓶这才继续走。
可能是水的问题,我人也顿时有了精神,走起路来也是大摇大摆的,好在这山上太平,山下也没碰上什么邪乎事。
我打了车往爷爷说的地方去,路上也想过爷爷为什么会在东北,但觉得他行踪本来也不固定,也就没觉得奇怪。
到了地方我才惊觉,这根本就是个乱葬岗啊,司机把我放在了半道上,下车不走也能看出前边那立着的碑。
虽然是黑夜,但头顶上挂着的月亮,起到了月光作用,不至于什么都看不到,但也还模糊。
这地方,除了死气沉沉和冷清还有什么,我爷爷为啥让我到这里来?
我不在看前面的乱葬岗,而是走进了一条僻静的小路,数着墙上的门牌号。
而有点奇怪,平常破孩子不会随便在我肚子里动,倒是方才,好像在我肚里打了几个滚,动静大,痛的我捂着他直接蹲在了地上。
我也没怀过孕,也不知道这是不是胎动了还是什么,直到额头上的汗出了又干,出了又干,这腹痛稍微有了一点点好转,但我知道,这是咬牙和习惯的假象罢了。
我攥紧手上抓着的衣角,用力到指尖泛白,下腹痛的我快要昏死过去了,这才几个月,总不能是要生了吧?可这么痛,只怕我稍微一动就能戳中下腹某根神经,到时候痛上加痛。
我到底是那缺待你了,你要这样在我肚里打滚?
我以为自己要痛死在路上了,背后一双手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脸色一僵,全身都紧绷了起来。
我楞着那敢回头啊,咬着牙直到那一双手直接把我抱了起来,一股淡淡的薄荷味飘进了鼻尖,我抬眼向上望了过去,一张硬朗的侧脸只是目视前方,并没有理会我的直视。
男人抱着我走了还没多远,身后的脚步声便响了起来,听着声音,还不止一两个。
“会不会我爷爷来找我了?”我的脸贴着男人的胸膛,他的心脏跳动声我听的也特别清楚,他并没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