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弯着腰猫到前面去了。
我回头看了一眼,左研背靠在一棵树上,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没一会,二宝回来了。
“我靠!沙皮说前面有一只大野猪,老兵和老四过去了,咱们等会吧。”二宝说着掏出一盒烟递了一根给我。
我刚把烟点上,忽然一只手伸过来从我嘴里抢走了烟,我一看是左研,左研抽着我的烟又靠回了树干。
我眨了眨眼睛,没领会意思。
“算了,算了,再来一根。”二宝赶紧又给了我一根。
我看了一眼抽烟的左研,她瞟都没往我瞟一眼,这样的女孩我还真没见识过,我当然不能为了一根烟计较。
抽了一根烟,前面老兵和老四就回来了,我看见他们跟三哥说了几句,然后三哥一挥手:“没事了,咱们继续走。”
周围林子里慢慢亮堂了起来,晨起的鸟也开始叽叽喳喳的叫,一缕阳光穿过枝叶洒进了林子,顿时,整个林子活了起来。
清晨的空气格外的清新,走在林子里感觉还不错,就是身边的树越来越高大,也越来越密集,我上次来这边没有进过这么深的林子,没想到原始森林的样貌完全不同。
我们一直走到中午,然后在一处溪水边停下来休整,一停下我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折腾了半宿好容易才算放松了。
“二宝,你看前面全是大山,咱们不会一直爬山吧,实在有点腿软了。”我喘着气说。
“我也够呛,不过三哥不说谁知道呢,要爬就的爬啊。”二宝脸上的青春痘都冒油了,混着汗水弄的一张脸很难看。
我翻出一包纸:“来,把你那青春痘擦擦,别不小心蹭我身上。”
“去你的!”二宝笑骂着接了纸。
我们两个说笑,前面三哥手里拿着一卷什么正在看,左研站在他身边,两个人时不时探讨几句,三哥站的比较远,他手里东西我看不清,不过凭感觉知道应该是某种动物皮毛。
老四和沙皮站在离三哥稍远的位置,并不靠近,老兵一个人坐在一块石头上抽烟。
我看了一眼左研,悄声问二宝:“这个左研是干嘛的,我怎么感觉怪怪的。”
二宝摇了摇头:“没见过,别管那么多了,我们就是做事拿钱,兄弟,好奇害死猫!”
休整一个小时后我们又再上路,前面的路越来越难走,有些地方甚至要翻越石壁,我们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好在一路上没有遇到其他的危险。就这样又走了一整天,傍晚时分,我们到了一处山谷的入口。
“这里就是野人沟了。”老兵指着山谷说了句。
顺着山谷往里面看,一缕落日的光照进山谷,山谷里安静异常,谷内被植被覆盖,但也有不少裸露的岩壁,从我们站的位置要进去,需要爬下一段岩壁,老兵说我们走的是近道。
由于时间的关系,三哥安排我们轮流值守,原地过夜,天一亮就进谷。
晚上,躺在帐篷里我总感觉心神不宁,帐篷外有人在说话,是二宝和沙皮的声音,两个人时不时轻笑几声,三哥安排我们轮守,二宝和沙皮排了首轮,然后就是我和老四,老兵和三哥守最后一轮,左研是女生,这么安排自然没人有异议。
过了一会,外面彻底安静了下来,二宝和沙皮应该走远了,我眼皮子慢慢的沉重起来。
不知道睡了多久,二宝钻进帐篷把我推醒,我睡眼稀松的坐起来:“几点了?”我问。
“快两点了,赶紧起来,老四已经在外面了。”二宝说了句。
我赶紧爬起来穿好衣服,从帐篷里钻出来我就打了一个冷颤,我活动了一下手脚,抬头就看见老四坐在不远处的一堆篝火边上抽烟,老四手里还拿着那个油布包着的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