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援手,熔炉堡堡主剑刑天练兵之事却传扬的更加广泛。
神兵炼制之日,鲁南熔炉堡外挤满了五湖四海的江湖豪杰。
当熔炉堡堡主以血殉剑将神兵练成时。
熔炉堡上空蓦地聚集了一团黑云。
紧跟着狂风大作,玄雷降世,一副末世之象。
突然一道玄雷朝着剑刑天练兵的熔炉中劈来。
就在围观的众人一片惊呼,以为剑刑天炼制的这对兵器和练兵炉都要被玄雷化为齑粉的时候。
练兵炉内蓦地豪光大作,紧跟着一正一反两声清越的龙吟响彻鲁南。
两股凌厉的剑气犹如两条互相缠绕的神龙冲天而起,竟然将那降下的玄雷从中破开,甚至连漫天的乌云都被这两股剑气冲散。
见到如此异象,前来熔炉堡的武林人士,即便是那平素木讷迟钝的,也猜出此次剑刑天炼制的兵器绝非寻常。
没等熔炉堡堡主将两柄神剑从剑炉中收起,无数武林英豪已经开始了争抢。
这时候整个熔炉堡乱作一团,就连一些被剑刑天请来护持熔炉堡的绿林好汉,也经不住这等神兵的诱惑,加入了抢夺之中。
熔炉堡虽然铸剑之法冠绝天下,但是堡中的各人武功却算不得如何的高深,更何况双拳难敌四掌,好虎架不住群狼。
这一战,鲁南熔炉堡外血流成河,熔炉堡剑家独木难支终于痛失双剑,雌剑似水被当时的玄罗神教教主玄帝酆都所得,雄剑流年则下落成迷不知所踪。
鲁南熔炉堡剑家只留下一队用‘仙石’碎料铸成的两柄剑鞘。
熔炉堡当时的堡主剑刑天眼见自己呕心沥血铸造而成的两柄神兵,在自己眼前被人夺走,痛彻心扉陷入昏迷,在神兵出世的第二天便撒手西去。
剑刑天死后不久,他的长子剑凌空突然也从鲁南熔炉堡消失了踪迹下落不明,熔炉堡堡主之位只能由剑刑天的次子剑凌霄继承。
如今时光荏苒岁月如梭,曾经丰神俊朗的剑凌霄也已经人过不惑,一身铸兵的本事虽然不及亡父,但是也是现今武林之中数一数二的铸剑名师。
剑凌霄一生于兵器为伴,单凭听音观影便可分辨兵器的优劣。
只是当年的熔炉堡‘似水流年’出世之时遭逢奇祸,堡中上下为了护持两柄神剑死伤狼藉,武功高强之辈死伤大半所剩无几。
剑凌霄眼看无力维持剑家在江湖上的地位,早年玄帝酆都在世之时,剑凌霄曾向玄帝示好送上雌剑似水的剑鞘,也因此被许多武林中人唾骂嘲笑。
随后玄罗神教发生变故,冥帝吴冥当上了玄罗神教新的教主,几次逼迫剑凌霄彻底归顺玄罗神教,但是剑凌霄始终拿不定主意,反倒是在冥帝吴冥的逼迫下似有意若无意的和朝廷来往更加密切,这一次熔炉堡大张旗鼓的炼制兵器,传闻便是受了大明朝兵部的命令,为当今天子打造的一件‘玩物’。
鲁南熔炉堡火神殿中,剑英豪手里握着刚刚失而复得的天晶剑,仔细的擦拭了一番剑身,开口问道:“爹,现在江湖上把您炼制神兵利器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的,就连一些贩夫走卒都在谈论,我怕……”
剑凌霄不以为意道:“你怕什么,怕那些莽夫再来我熔炉堡抢夺么?”
剑英豪道:“爹,不是孩儿胆小,当年爷爷炼制‘似水流年’雌雄神剑,即便是百般保密还是引来了许多人的争夺,这一次咱们这么大张旗鼓只怕来闹事的人会更多。”
剑凌霄听儿子谈起当年的事情,想起自己的父亲剑刑天死前抑郁的神情,不由的神色一暗,片刻之后这才说道:“当年你爷爷练兵之法神乎其神,这才能炼制出‘似水流年’这两柄旷世神剑,只是他老人家当年拘泥与所谓的江湖道义,最后神兵当前那些道貌岸然表面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