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驚恐所至,胡言亂語,請陛下責罰。」姜雍容說著就要下來,「天牢不是妾身該去的地方,妾身再也不敢妄言了。」
她的腳剛落地,底下就發出「咔嚓」一聲響,一塊瓦裂開了。
「!」姜雍容欲哭無淚,抓著風長天不是,放開風長天又不是。
風長天在月光下端詳著她的臉,「雍容,你怕高?」
「不,妾身只是不習慣。」
風長天點點頭,忽然後退了一步。
姜雍容失去依憑,孤立在空懸的高處,一瞬間心中的恐懼難以言喻,一聲尖叫已經涌到了喉頭,用盡全身的力氣才將它死死壓下。
風長天長腿一邁,又跨了回來,握住了她的手:「你這女人,嘴怎麼這麼硬?」
只這一瞬間,她的額頭就沁出了一層密集的冷汗,在月下看起來,像是被仙子撒下了一層星屑。
她怎麼連害怕起來都這麼好看?
姜雍容感覺到他的手乾燥、溫暖、穩定,像是大海中的浮木,像是她能抓住的最後一根稻草,她真不想放手。
可是,她不能這樣抓著他不放。
一點一點地,她逼自己鬆開了手。
額上的汗被冷風一吹,寒意徹骨,姜雍容的聲音也冰涼:「請陛下送妾身回清涼殿吧,那才是妾身該待的地方。」
風長天詫異地看著她。
原來不單是嘴硬,心更硬。
他忽然想起他見她的第一面,火光耀眼,翟衣醒目,她一面溫順地答著他的話,一面拔下簪子就刺向他的咽喉。
這段日子她天天低眉順眼的,他只看見她的柔順,竟忘了她骨子裡的絕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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