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染上的也不无可能。”
“哼,全是一群废物,找了这么多年折了这么多的人手,居然连一片纸都没有找到。”
“属下办事不利,还请主上开恩。”
“罢了,早先前的事与你无关,近两年我们手里好些人手全都投入到了夺储事中,那边的事也确嫌放松了。”
“属下一定会加紧办的,不会辜负主上的期望!”
“不,近来不要妄动。现在叶清和那个老狐狸死了孙女儿断了与吴王府结亲的那条路,不指不定下步会做什么样的调整。我们也不要在这个关节眼上妄动什么
让他察觉了什么影响了他的判断就不好了。”
“主上的意思是……”
“就按我说的办。”
“是,遵从主上的安排。”
几日后一路马不停蹄风尘仆仆从京城赶往通州的尚楚歌终于“路过”了芜州地界。他心中一直牵挂着的如花妹妹终是没有能等到让他见上最后一面,当他一身素服赶到如花的休养之地小叶园的时等着他的是却是布置一的灵堂。
当他来到小叶园,不大的园门口上就挂着两个写着“奠”字白色的灯笼和白色的帏幕,站在门口的两个仆从腰间也系着白色的腰带,显然如花的灵堂就被设在了这个小小的庄户上。
在如花这个年纪离世虽算不上夭折却因没有行及礼按大魏的风俗也不算成年,加上她又是染时疫而亡的,所以只能一切从简就地处理丧仪。
不过好在她也是叶家正儿八经的嫡出小姐,父亲与大哥又都是叶家未来的家主大人,办理丧仪就算是再从简也精简得有限。碍于祖制与本就是在老太君的孝中,家中内眷过来得不多,父母又都在京城,所以这边的事宜全是交由如花的大哥叶云嵘和堂姐叶如芸负责打理。作为祖父母的叶清和与楚氏虽然人没有亲至,却也派出了像老管家叶青这样的身边重要管事来协理。
看着满园的缡素,有些触景伤情的尚楚歌让门子带去见了儿时的发小叶云嵘。虽有心理准备知道他与如花兄妹情深,却也还是为他憔悴的样子给吓到了。
只见眼前一身丧服的叶云嵘如今是面无几分血色,眼窝双颊都略为凹陷,从前那个在人前意气纷发的叶家云嵘公子已经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
看着朋友如今的模样,尚楚歌心中更是一痛:“云嵘,我能不能见她最后一面?”
听到尚楚歌所提出的瞻仰遗容的要求叶云嵘心中暗暗叹息,原来他还是没有放下啊。
心中虽然对眼前这儿时好友脸上那掩不住的哀伤而心有不忍,可为了大局叶云嵘却还是道:“你也知道我妹妹是得什么病亡故的,早在她离世的当天就按律火化了。”
熟识大魏律法的尚楚歌其实心中早已有数,可却因心中那一点的奢想还是忍不住问了这么一句。
“我想去灵前为她上柱香。”尚楚歌对叶云嵘道。
“唉,跟我来。”叶云嵘如同当年他们两人在芜州叶府里相处时那样拍了拍他的肩。
这些年来两人之间因为立场的关系而所生的间隙就在这一瞬消失了少少,好像又回到了多年前的那个时候一样。
且不说尚楚歌在如花的灵堂前心中如何的悲痛,各方因她离世的消息又都做了何种反应,她是统统的都不知道。因为此刻的她正坐在一辆破旧的小马车里一路南去,随行的人除了绿外就只一个赶车的老头儿,至少明面上是这样。暗中却还是跟着不少叶家暗堂的高手,就是一在正在车外赶车的老头儿也不是一般的车把式,而是叶家贡奉堂中极少出面的高手。
正歪在马车里七八素的如花此刻心中所想的却是自己的葬礼。就她的本心来说,是很想留在芜州看看自己的葬礼的。你想想,多难得的机会啊,这世人有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