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的话她自己是半分也不相信。可就是这样一番话却再一次触动了萧景瑜地痛处。她的脸色再一次变了,尊长尊长!就是自己那些自己一直相信对自己“疼爱有加”的尊长们将自己作为一种礼物、一种定金一样,就这么送给了一个鳏夫。一个年纪都可以做自己父亲的男人。
自从定下这门亲事,她每日看着镜中貌美如花的脸,就会更加痛恨自己将要嫁那样一个男人的事实。难道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夙命?自已一个这样出身高贵,品貌非凡的女儿就因为那诈死的父母之命就要去做一续弦的妻子?
看着坐在那里风情初露地叶如花与自己向来看不起的庶出二姐,她的心里更加不是滋味了。不管那些是不是流言,她相信空穴不来风,更何况这三年中对皇上和秦贵妃再也不着急为吴王选正妃的猜测中叶如花地名字一直是隐在其中的。她只要一想到有这个可能,就更加痛恨眼前这个一脸无辜的小贱人。
眼见萧家姐妹的脸色都有些不大对。特别是萧景瑜那恨不得扑上来咬自己一口才好地表情让她心里有些毛毛的。她就是再迟钝也发觉到了萧景瑜除了一脸对自己的痛恨,实在是找不出半点新嫁娘的喜悦之情。可见这事“喜事”有多么不近她的意,不然就是再怎么样她也不会这样莫名其妙的就因为一个不实的传言而专门叫自己到跟前碍她的眼。再加上得到了这么一个“刺激”的消息,如花决定先离开这个地方。去找个清静地地方好好想想其他。
想到这里,如花就站起身来打算告辞。就算是去自己院中数蚂蚁也不要再呆在这个地方了,只是要不要客套的预祝萧景瑜新婚愉快呢?呃,还是算了吧。看着萧景瑜不郁的脸色。如花从善如流的道:“本来两位萧姐姐相请,如花当奉陪到底的。只是如花来之前娘亲还有一些其他的交待,少不得要先行离开,还请两位萧姐姐见谅。”
听到如花要先行离开,萧景珊自是求之不得,她老早就不赞同妹妹请这位叶家小姐来见面。虽然现在也说了这么多不太合适地话,但难保妹妹在失控之下还会不会再说出其他不得体的话来。现在人家愿意离开,自是再好不过了。
对自己这个嫡妹,她是深深的感到无力。在她还没有懂得嫡庶之分的时候。景瑜是个十分可爱的孩子。自己现在还记得那个追着自己叫二姐的漂亮小姑娘。可是后来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那个可爱漂亮小姑娘就见了,留下的是一个浑身是刺又极端高傲的“萧家掌珠”。对自己不再亲近,反而还时有欺负自己母女。自己也恨过、气过、怕过,可自己从夫家人那里得知她这么一个骄傲的人,居然要嫁给一个大到可以做自己父亲地鳏夫做续弦时。她也只有为她感到心疼地。整个萧家,只怕没有人能像她一样了解景瑜对吴王的那种倾慕有多深。所以当她知道下月就要出嫁地她今天要来定国公府做客时,便想也没想的就向夫家人要求同往。为的只是看看她还好不好。
果然不出她所料。她身上地刺更尖锐了。整个人也更加地躁动不安。甚至于只为一句与吴王亲事相关地莫名流言。就要见叶家小姐。还当着人家地面。说出一个闺中女儿不应该饶舌地话来。也不知道有没有得罪这位看似极有风度地叶小姐。这些话要是传了出去。特别是传到她未来地夫家昭毅将军府就不太好了。
她很想劝劝她。劝她认命。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她明明是个那么聪明地孩子。本来就应该很是清楚什么叫世家利益。自己这样人家出身地女儿。本来就只有作为家族间结盟联姻地工具而存在。只是她也没有想到。那个受尽疼爱地景瑜居然会因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