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学学做菜,又聊一些家常里短,反正真正目的就是打听全全面面的程博昊。
汤煦大方承认关于酒那是张姨的原话,许嘉言又问:“那你觉得程叔是什么酒?”
“老师他更像茶。”汤煦微微笑,毫不避讳说:“he is my cup of tea。”
连哑谜都不用打,许嘉言对他竖大拇指,还真是敢说。
热闹到晚上十点多,大伙儿都开始收拾一片狼藉的院子,幸亏石磊开的是一辆七座的SUV,周正也是开车过来。
曾经有人开玩笑说和周师兄同学三年,每一次聚会有他大家都敢放心喝醉不怕睡大街。仅剩几个月的时间能聚首,不久便要各奔东西,今天就连周正也喝多了。
开车送人回去的任务都落在同来的女生身上。
汤煦和他们不顺路,温哥华的出租车本就少,现在这个时间段除了机场酒店附近更是很难预定到。
李月华提议说先送他回去。
这个时候汤煦手机响了起来,他拿出来接,对着那头喊老师。
电话里问他什么时候能回来。其实也是张姨让问的,想着睡觉前能照应一下这小孩。
原本以前程博昊让张姨晚上做完饭家务完成就能去歇着,可张姨不依他。说薪资拿得高做的事又少,要是还在先生你前面睡,也太不称职了。
程教授晚上很少应酬,也鲜少熬夜。生活习惯规律健康,一般都是十点就睡觉。
张姨为了在美国读大学的儿子也慢慢地仔细学英语,还让程博昊给她买了适合她看的其他书。晚上十点在程博昊进房间休息她最后关灯前,倒过的挺充实。如今汤煦搬进来,她很多心思都移到这小年轻身上,每天琢磨做什么菜,关心他晚上熬夜什么时候去睡觉,出来玩还操心他回来的时间点。
汤煦的确值得疼,耐心教她英语还体贴她怕灯光和耳背。
电话里程教授说开车来接他,原本他也是打算坐周正的车回去,在家里时候程博昊就问过他晚上需不需要他去接,小年轻还说不用啦,我坐师兄的车回来就行。
可看到周正也喝多,让李月华绕路载他回去就觉得太折腾她。
林清站在他师兄旁边,汤煦也就见他拿许嘉言的酒杯用舌尖沾了一些酒,怎么望着比那天晚上醉的还厉害一样,从脸红到脖子根。
所有人都走光,只剩下汤煦还在这等程博昊,他看着林清那个样子有些担心地问许嘉言:“他没事吧?”
许嘉言把醉的都找不到北的人往自己身边拽说:“肯定是李师姐后来又灌他酒了。”他伸手去搂林清的腰,不费力直接把他打横抱起,边走边和汤煦说:“现在屋外这么冷,程叔过来这边也要一个小时,先进去等他吧。”
汤煦看他抱人的架势简直就是个熟练工,总觉得这俩师兄弟的相处并不像林清所说的那样糟糕。林清对他几乎是无话不说,虽然平时很少谈论许嘉言,但汤煦能感觉出来,他是怕他的。
许嘉言是直男,这无可厚非。今天来的建院师姐里面就有许嘉言的前女友,他去年九月份才来这边时,去物院找林清就看见许嘉言和那师姐一起在食堂吃饭,那时候只觉得男才女貌很般配。后来和专业里面的师兄姐一起做作业偶尔也会提起这一对,说许嘉言换女朋友就跟玩一样,那还是他谈的时间最长一个。
他自己以前也谈女朋友,现在照样不是被程教授迷得神魂颠倒。别人的闲话汤煦从来都是听着左耳进右耳出,很多事情原本面目亲自接触都会有偏差,更何况是用耳朵听到的。
汤煦跟着许嘉言进屋,看着他把林清往房间里抱,还转身和他说:“饮料在冰箱里面,水在那边的流理台上,汤煦哥你自便。”
过好几分钟,许嘉言才从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