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啥可损失的,那一次苏方达一句话没有跟他反驳就默默走开了。苏方达知道,庄林说的不是为自己好实际是在为自己好。
庄林心里,这小子也许是在认可了自己的说法。
庄林不止一次像这样在没人的场合,恰到时机故意把他拦住当面教训了。当然这都是苏维诚死了以后才有的事,好像苏维诚死后他有义务接管这个缺少父亲教导的权利似的,要不就是怕苏维诚没有把他教导好,担心以后会做出对别人有害的事不得不当面指教。
“苏维诚小子,我奉劝你以后离我女儿远远的,我女儿的条件你也看到了,你的身份你自己也应该知道。不要说你对我女儿觊觎啥样的想法,就是跟她说上几句话,别人都以为她身份降低了。难道你就没好好想想,那种好事永远都不可能在你身上发生吗?”
有时候,人们表现出来的忍让并不是一种懦弱,确切说来是一种敬重,亦或是一种息事宁人的态度。但是对方真的把这种忍让当成是一种懦弱好欺,那种宽宏大度就会变成一个毫不留情面的厉害角色。
“庄林,既然你这样说话,我也就没啥对你可顾忌的了。”让庄林没有想到的是苏维诚小子居然胆敢当面对自己直呼其名地顶撞了起来。从外表上,他还没看出比苏维诚有多大的差别,都长得瘦瘦的,脸上的颜色也都是黄黄的,不同的是他比他爹的形象多了一股英气。如果开始的时候,庄林并没有拿他比对苏维诚好一点的心态来看待,但是苏方达第一次那样严肃地跟自己直呼其名地说话,彻底的让他知道了这是跟他爹完全不一样的小子。
“庄林,我不管你跟我说什么,但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起我爹的名字,我爹是我爹,我是我。我爹已经走了,我不想听到任何人在我面前对他说三道四。我有我自己的生活,我有我自己的名字,我的名字是我爹给我留下的,叫苏方达。我做的事情跟我爹没有一点的关系。既然你这样说,我也实话告诉你,我没有打算对你女儿做出任何想法的心里。倒是你女儿做得比你更有良心,更有人性,她总是主动做出对我很感激的样子来。”如果不是庄林把他逼到这个份上,苏方达也不会把没有对她女儿动过心思的假话说得那样言之凿凿。
庄林顿时显得没话可说,就像一个在自己面前总是逆来顺受的人,突然对自己做出毫不留情面的反抗。每一句话又都是那样的义正言辞。
“如果只是感激。那倒没什么,不过我真的害怕她会做出把自己给害了的事来,要是那样的话,跟几年前那件没有发生的事发生了有什么两样?”
这种带有污蔑性的言辞不能不使苏方达索性把心里话说出来。
“庄林,有些事我是不想说出口的,既然我那样做了,就不是抱着在别人看来带有腌臜的目的。不过你一次又一次的找我的麻烦,看来你真的是把那件事给忘记了,再不就根本没把那次的事给放在心上。不过,我是永远都不会忘记的,正因为那次的伤害给我带来了终生难以治愈的伤残。”
“你受不受到伤害跟我有什么关系?真是一个无赖的疯子。”
“如果不是你眼前这个无赖的疯子,你女儿早在几年前就被一群流氓给糟蹋了。我不求善有善报,但像你这样把我当成恶人,实在有些心寒。那次的事你女儿倒是安全了,给我带来的伤害成了永远无法救治的伤痛。有人说我的残疾是天生的缺失,我之所以不想说出来,是怕我纯洁的心灵被人说成是带着某种不光彩的目的。更何况,那时我还是一个不懂得情感的孩子。”
苏方达这样一说,庄林好像想起了什么?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们庄家欠你的绝不仅仅是人情,而是永远都无法回报给你的恩情。如果让我拿女儿的幸福去交换,那我宁愿做一个负心的人。如果我还有第二个女儿,或者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