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奶奶的,果然,她又拿这刹手鐧叫来板了。呵呵,黑黑的枣针,粗沮的枣针,没文化的枣针,今天你可要败在老夫手里了。
“哼!”额冷笑了一声,说,“这可是你说的?额要是真弄了你八盘该咋说?”
“咋说?还要咋说?败了就听你的!”
“若要变卦呢?”
“谁变卦谁不是人做的种!”
“好!”
额要的就是这句话,只要额按照锦囊妙计上行事,枣针是死定了。额想。
接下来的事情,额就不多说了,就是做那种事。额真是不要脸了,将额与枣针做的这种事都对外说,现在还写在纸上,让人家看。其实,额是不得已啊!额不会涉黄的,不会将额们之间做这种事的的细节告诉看官的。
那一晚,药物果然起了作用,额象一头雄狮,时而翻江倒海,时而吆喝连声,还没到下半夜,额已在枣针身上成功地做了九次,把枣针整治的如同烂泥一般。
那一夜是什么感觉呢?什么感觉都没有,只有战斗,战斗,还是战斗。至于为什么战斗,不是为爱,不是为生育,不是性的刺激,而是为斗倒封建的枣针,战败害了额爱情的枣针,阻当额进城的枣针,额要战胜她,搬掉额人生进步路上的绊脚石。正象邓未来和蔡平说的,额这不是为我自己的是,是为了消灭封建残余思想的是。这样,额在枣针的**上时,不再是一位自然人的是,而是一名战士的是。叽!
事过以后很久,额还在反思这场战斗。额想额当时怎么会用一个战士的名义做这种事呢?真是可笑的是。战士都是这样的吗?但额马上又否认了额自己:额为什么不是一位战士呢?难道只有战场上杀敌的才叫战士吗?换句话说战场上杀敌的战士为什么在床上就不是战士了呢?笑话,嘿嘿嘿嘿。
当额做了九次,带着胜利的微笑,擦了擦身上的汗,这才看到邓未来送额的那张壮阳符已东倒西歪。额悄悄地将它扶正,点上了灯,让它出现在明亮处。
“怎么样?服不服?”额依然带着胜利的微笑,心情灰常舒畅。
枣针此时才知道什么叫做羞,拉起被单遮住了她的**,蒙住了头,一句话也不说,肚子里积满了怨恨与委屈,同时也夹杂着说不出的疑问。
额露出了壮阳符,枣针却不看,这样的话,额的战斗成果就难以巩固的是。于是,额一把扯掉了枣针身上的被单,让她看到额的肚子,得意地说:“早知如此的是,何必当初的是?嗯?知道吗?额到老子庙请过太上老君了,看,这就是老道给额贴的壮阳符,你若不识抬举的是,就再来,反正额是不怕你的是!”
听额这么一说,枣针果然抬起眼皮看了看额的肚子,果然见额肚皮上有一张阴阳符,吓得哇一声大哭起来:“汪有志呀汪有志,你个没良心的东西,为了一句话,你将神仙都搬来欺负老娘了哇!”
第二天,枣针就回娘家去了。
来到娘家,她首先去看望嫂子。多年来,有关男女方面的事,嫂子就是她的老师。
“嫂子,我真地被那母狗眼日了八盘。”
“日,日,日,多难听,你就不能换个叫法?”嫂子此时正准备淘粮食,心里正不安,就没有好气。
枣针被嫂子这一冲,心头也上了火。她想,好不容易回到娘家,想搬兵求救来了,没想到上来就是一盆冷水。就反击说:“不叫日叫啥?换成弄八盘,换成搞八盘,换成操八盘,换成干八盘?你说哪一个好听?”
嫂子见枣针生气了,忙又换成笑脸,说:“枣针你别生气,嫂子不是那个意思。刚才你说咋啦?他一夜日你八盘?你日哄你嫂子是吧?他汪有志不是肉身人?是铁的是铜的?一夜与你日八盘?”
枣针一下子就伤心地哭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