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辛苦苦扶着她做上了贵嫔之位,她居然还是一样没心眼没本事,连人家喝完后当着她的面吐掉了也没发现,居然还和本宫说什么都喝了,当初要不是看中她和宛妃不一样的关系,本宫才懒得理她,可惜她就是个扶不起的阿斗!”
绿衣一边替她抚着胸口顺气一边道“洛贵嫔虽说蠢了点,但不正因为这样她才会乖乖的听娘娘您吩咐吗?叫她往东不敢往西,要是换了个心思活络点地,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你说的也有道理,唉!”贞妃突然长叹了起来,脸上充满了难言的情绪“与宫中其他娘娘相比,本宫始终是欠了一筹,孩子……这是本宫心中永远地痛,其他的人都能生,唯有本宫,从娘胎里出来时,便被剥夺了这个身为女人地权利,也让本宫永远不能拥有自己地孩子,郭络罗氏!”说到这个名字时,贞妃简直就是咬牙切齿,恨不得生啖其肉,郭络罗氏就是鄂硕的原配,也是董鄂香澜地额娘,当初就是她让贞妃还在娘胎里时便带上了心悸的毛病。
绿衣是从小服侍贞妃的,她心中对此再清楚不过,这件事是贞妃心中永远无法抹去的痛“娘娘,您不要再想这些了,何况……何况您不是快要有孩子吗,等再过两个月洛贵嫔生了,您不就可以……”
不等她把这个话说完,贞妃已经抬断了她的话,警觉地站起来看看外面可有人偷听,待见无人靠近后才略有不悦地道“下次说这个话时小心些,要是让别人偷听了去,看本宫如何能饶你。”说完这个她又有些叹息地道“原本确实是可以这样的,可是现在恐怕要重新策划过才行,本宫等了她这么久,为的就是这个孩子,这个可以让本宫后半生有依靠的孩子。”
“恕奴婢多嘴问一句,为何又要重新策划过,难道娘娘您先前的计划不行了吗?”绿衣虽大致听贞妃讲过这些事,但并不是很清楚,所以才有此一问。
贞妃一捋鬓边发簪上垂下的细流苏“你知道为什么本宫将这个计划叫一石二鸟吗?正是因为这个计划不仅可以除了宛妃,还可以让本宫得到洛贵嫔将来生下的孩子,当初所谓的让宛妃失去手串,从而被皇上责罚,不过是用来蒙洛贵嫔的,否则她怎么可能会去做,若是知了真相,她只怕逃都来不及,哪还会听本宫的吩咐将手串换来。
你想,宛妃将手串拿给洛贵嫔看,可当她重新戴上时,却骤然毒发身亡,当一切无法挽回时,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洛贵嫔,所有的人都会认为是她嫉妒宛妃得到皇上的御赐,从而谋害宛妃,特别是从她身上搜出被换下来的真手串后,那就坐实了用淬毒的假手串毒死宛妃的罪名,到时她就是有一千张嘴巴也说不清了。”贞妃的计划竟是如此一环扣一环,月凌所知的不过是表面而已,她真正的目的竟是要让月凌背上谋害清如的罪名,从而连她也一并除掉。
看绿衣有所了解的点头,贞妃继续说了下去“皇上为了替宛妃报仇,也为了一正宫规,肯定会将洛贵嫔处死,但那应该是在她生下孩子后,在此之前只会将她幽禁在冷宫中,毕竟是血脉相连的骨肉。只要洛贵嫔一死,这孩子便成了没额娘的孤儿,到时候,本宫再向皇上进言,表示愿意抚养这个罪妃之后,那皇上定会欣赏答应,说不定还会感谢本宫替他解决了这个难题!”
从始至终,贞妃对月凌一直都是不安好心,刚开始的时候是想拉拢她,使清如少一个助力,也让自己多一份势力。
但从月凌怀有龙裔的那天起,她的目的就改变了,她要得到月凌的孩子,得到她自己没办法生下的孩子,好让自己将来有依有靠,为此她势必要害死月凌才行,否则孩子是不可以交给她来抚养的。
好一副如意算盘,一切都在所有人的不知不觉中进行,要不是清如对她戒备太深,连那原本没问题的君山银针都不敢喝,只怕还真要和月凌一起双双死在她的手里,这样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