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仅剩的那条裤子,他的反应隐隐可见。我却突然觉得有些无法继续下手。
“那个,慕渊,不然,还是你自己来吧。好不好?”
他没应,我悄悄抬眼看他,只见他目光正落在我领口处。低头一瞧,惊觉先前被他扯过的外衫因着刚才的动作已经散开,透过松散的里衣隐隐可见半朵红粉桃花。
他终于不再勉强我给他宽衣,一把拉了我,一手就探了进来。声音低沉,“延延,难得见你如此害羞模样。”
“胡说,又不是嫁你第一天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嘴上如此说,可脸颊的确是在发热。他轻笑开,道,“是么。”
他手指灵活,三两下便将衣物除尽了,倾身覆了过来。被他带着薄茧的手指掀起一阵?痒。他低头含了,又蓦地抬头,一手握着,在我耳边轻声问,“延延,我怎么觉得,你这儿似乎是比以前大了不少?”
他何曾与我说过这样的话,只觉得脸颊更烫,我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紧接着,他又笑了,只说,“延延,你得谢我。”
“慕渊。你……”
原本是要说他无耻,他的唇及时贴了过来。
“慕渊,你先出去一些,有些撑。”
他果然依言退了一些,却又故意迟迟不进了。这感觉,似乎还不如刚刚的疼让人痛快。
只好攀着他的肩头,用脚去勾他的腰,“慕渊,能不能,快点……”
他叹了口气,道“你这丫头,真快让你逼疯了。”他重重一动,细密的吻也随之落下来。
难得他没有从身后进来,我可以清晰地看到他。摸着他胸前背上纵横交错的一道道伤疤,不觉有些心疼。明明闭上了眼睛,眼泪还是不知怎么就涌了出来。
他粗糙的指腹掠过我脸颊,低哑唤着,“延延,别怕,别哭。”
抽噎着有些说不出话,他蓦地一顿。许是以为我不愿看他,匆匆撤了出去。随即过来安慰我,“别哭了,你若是不愿意………”
时至今日,他依旧以为我是怕他,是不愿意。可是我哪里会因为他这一身的伤疤而拒绝他呢,只是一边心疼他一边更恨自己罢了。
我未同他解释。坐起身来,将他重新按倒,跨在他身上,如他对我一般,俯身一点点吻他。他身子一颤,道,“延延”
将他的发一圈一圈缠在手上。听得他说,“延延,这才是完整的你,有情有欲。”
我松了他的发,转过身去,“切,慕渊。你的意思无非又想说我以前无情无义吧。”身后,他拢过来,“不管你是有情还是无情,以前现在抑或将来,我都要了,你想逃都不能。”
“慕渊,爹爹不在了,除了兰因宫,我还能去哪呢?我什么都能逃,可兜兜转转,好像唯有爱你这件事,是无论如何都逃不掉的。”
“你知道就好。”
“可是,慕渊,你跟我在一起。注定是要有遗憾的。”
他心思敏捷,一定知道我在说什么。
“延延,你别胡说。”
“我没胡说,我这辈子都没法给你个孩子了。慕渊,不然你就去”
他眉头一皱,眼神凌厉,生生将我让他纳几个妃子的话堵了回去。
“谁告诉你的?”
“不怪别人,是你走后我闲的无聊就一个人瞎琢磨。终于有一天觉得你每天千叮咛万嘱咐让我喝的那药有些不对,便捉了白太医来,逼他老人家说的。”
床榻上,慕渊突然起身,一把就将我从他怀里扯了出来,与我对视,一脸严肃。“延延,千佛寺里,我已经说过了,此生别无他求。不过是一个孩子而已,就算没有也没什么。你听好了,我不可能去找别人,你的那些小心思。最好趁早都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