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痛嚎一声,身下一大片血红血红的液体流出,整个人痛不欲生的满地打滚,秦中岳不停的扫拂被抓皱的衣裳,满脸狰狞的言道:“还等什么?还不拖出去?”
小太监不敢再有半丝怠慢,连拖带拽的把刘皎红弄了出去,刘皎红此时早已没了力气反抗,只有口中不停的哀号咆哮,除了最后的那一声凄惨之外,留下的只有那青石砖上拖出的长长血迹……叶云水心中怅然,刘皎红满心期待的肚子里是个女胎,却又被秦中岳亲自踢掉,她恐怕死也不会瞑目吧?
了却了刘皎红的事,就见太后依旧在逗着兜兜笑,明启帝满脸晦色,显然对刘皎红这一通哭喊怒骂深恶痛绝,看向皇后都没了好脸色,皇后赌气的坐在了一旁,心里却是在盘算着为何不是个男胎!
秦中岳被刘皎红这一通闹过,才发现刚才撕扯之间伤了手,太子妃立即让太医拿来药,亲自的为秦中岳涂抹包扎。
没有人再提起刘皎红,就好似这个人从未存在过一般。
所有人都看着太后,听着兜兜不停“咯咯”笑。
约莫沉了有一刻钟的协夫,太后才是直起身,“唉,哀家老了,逗弄会儿孩子就有些疲累了,你们都退了吧,皇上,太子搅和了哀家兜兜的满月礼,就赔云水和兜兜一个册封典礼吧,好歹是大月国唯一的亲王的嫡孙,哀家的亲重孙!”太后转向了明启帝,“不也是你的亲侄孙?皇上可不能小气了!”
明启帝如释重负的喘了口气,“母后说的是,这事理当如此,明日一早朝堂宣旨,回头朕让司天监选个好日子办!”
“这可是个大喜事!”皇后满脸是笑,好似刚刚的不悦根本没有发生一般。
秦穆戎和叶云水上前谢恩,太后又恋恋不舍的嘱咐了两句,才算让庄亲王爷这一家回去,又让叶云水过两日带兜兜进宫陪她说话。叶云水应下之后,随着庄亲王爷和秦穆戎出了安和宫。
太后并没有再多留明启帝和皇后叙话,只称身子疲累,要早些休息,明启帝几人也只好起身告辞。
正殿的地上,刘皎红留下的那一长条的血迹很快的就被小太监的几桶清水冲刷干净,除了得到洒扫小太监的几声咒骂之外,再无其它……安和宫门口。
皇后心中不忿的与明启帝悄声言道:“太后她老人家如此护着世子和那叶云水,却是连皇儿被秦穆戎打了那一巴掌不闻不问,而且说是蟒袍被刘皎红擦了尿,可她又不会自个儿去抓来?定是有人设计陷害,臣妾怕是那叶云水用的计,如若是此,那这女人的心计可真够深的!”明启帝听她如此言起,脸上却是不耐,“此事已是落定往后休得再提!太子如今尾巴翘得也着实太高,有人敲打敲打他不是坏事!”“可……他好歹是太子!”皇后不依不饶,却见明启帝面露厉色,“他成了今日这模样都是你纵容的,你也回去好生反省!”
皇后语气一怔,就见明启帝吩咐小太监起驾往文贵妃宫中而去,看着那皇辇驶去的影子,皇后咬紧了嘴唇,对秦穆戎和叶云水更加的恨之入骨!
叶云水等人回到王府之时已是大晚,庄亲王爷本欲留秦穆戎和叶云水告诫两句,他一个活成精之人,如何不知刘皎红拿了蟒袍擦尿的背后是推搞的鬼?可还未等他开口,兜兜却忽得哭了起来,让庄亲王爷的话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叶云水面露尴尬,“回王爷的话,兜兜许是饿了!”
“那就快回,明日我自会派人召你二人再谈!”庄亲王爷转身离去,秦穆戎则吩咐侍卫往“水清苑”的方向扦去!
兜兜哭闹不停,叶云水只得盖着紫貉披风,撩起衣裳……兜兜立马不哭,叶云水才算松了口气:“……明日王爷恐怕又要训诫一番了!”“圣上金看玉言,他还能为难你不成?再说了这不还有儿子呢么?”秦穆戎用大氅衣裳裹着叶云水,生怕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