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为什么没有来,为什么会突然消失……是因为任务,还是已经……
但这一切,没有答案。
后来冬狮郎想,他与市丸银,那短暂的半年,几乎两根手指头都可以掰得清楚的三言两语;做得最多的事情是拿着刚出锅的柿子饼在房顶坐着仰望天空,因为以前经常和小月一起做,而现在变成了市丸银;听他乐此不彼的调笑,然后在他奇异的语调中沉沉睡去,之后在梦中感叹:原来这家伙的声音并不难听,而且还那么温柔……
还做过什么,冬狮郎记不清了。但无端的就是开始怀念。时不时的看向干净的院门,突然想起赛巴斯曾经交给他的一首产自中国的诗:
□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只是那个“君”再也没有到来。
在静静的生活中,不知道雏森桃的出现算不算得上是一种起伏。
在大街上捡到饿晕了的雏森桃时,冬狮郎开始感叹造物主的造化弄人。
小月如果还活着,一定会拖住他几天几夜兴奋的说不出话来吧?因为他终于找到了自己失散已久的妹妹。
单是从那张脸上,冬狮郎便觉得不会有错,因为她有着一张和小月一样美丽白皙的脸庞。
冬狮郎看到那张脸,有一瞬间的晃神,仿佛小月在一刹那间再次出现在了他的眼前。但正当他要去扶起雏森桃的时候,却有一个人抢先一步向那个倒在地上的少女伸出了援手。
他带着一个带框的眼镜,嘴角含笑,不是市丸银的那种一看就知的假笑,而是让人感觉真实的温暖笑容。他有一头栗色的头发,身材高大,给人一种温暖和蔼可亲而且想要靠近的感觉。
雏森桃当时便是这么想的话,才会一脚踏空就那么陷进去了,导致他后来怎么拉都拉不住。只能说是那个人太能伪装,太会伪装。而至于为什么只有冬狮郎在看到那个温柔男人的笑容时有一瞬间的撇嘴动作,实在也不是因为那个男人装得不够。而是他的身上有太过熟悉的味道,那味道曾经如此的嵌进他的骨髓——
赛巴斯。
却也不料,只是这样的一个撇嘴,竟会让那个男人对他产生了极大的兴趣。这也是始料未及。
那个少年,守护
雏森是一个和伊丽莎白很像的少女。与污秽的夏尔和冬狮郎不同,与虚伪的大人不同,拥有着纯净的灵魂,令人自惭形秽的纯净的灵魂。
如果夏尔的故事算做是上辈子或者生前的故事的话,那么冬狮郎承认,曾经的他对于那个肮脏到连空气都是硫酸的味道的世界,唯一想要守护的,不是凡多姆海伍家族的荣耀,不是夏尔的尊严与复仇,而是那个青梅竹马金发碧瞳,总是想放设法带给他笑容与快乐的纯净少女——利兹·伊丽莎白。虽然后来他算是死去,不再知道有关利兹的任何事情,但却比任何人都期待那个少女能够忘记他的存在,能够快快乐乐的保持着那份纯真,直到老去。
而雏森,便也是拥有着这样的一份灵魂。
但雏森又是那样的与小月那么的想象……
这样想着的冬狮郎不禁又低下了头,摆弄着右手手腕上的红色同心结。那是在那场大火之后,冬狮郎在废墟里找到的唯一完好的东西,很奇迹的完好着,是小月以前经常带在脖子上的。据说是他死的时候,他的母亲给他带着的。也许是为了连接未来与想念,竟从现世带到了尸魂界。小月一项把它当成护身符一样的东西带在身上,他与小月在一起那么多年也只是被小月拿着手摸过几次,但那一次小月出去竟然没有带上,而最后这唯一的东西竟也成了最后唯一的想念,
然而雏森比利兹,不知道安静了多少倍。除却有着少女活泼开朗的本性,雏森是安静的,尤其是坐在昏黄的烛灯旁边等待出锅的饺子的时候。神色中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