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的哭泣着,对于这种大出血的状况,她们在医药匮乏的情况下束手无策。
“快救人。”邵蕴华的话音未落,翠衫已经拿着药过来了,不用询问伤口在哪里,因为那里依然在流血。
将三七药粉撒到伤口上,翠袖立刻将手中的绷带递了过去。双翠身上永远都带着顶饿的糕点和这些急救的药物东西,实在是邵蕴华经常刮刮蹭蹭的,必须准备。
那两个女人惊愕的看着眼前的一幕,然后看到女孩子的血竟然一点一点止住了之后,其中一个女人噗通一声跪下,磕头如蒜捣,嘴里又急又快的说着什么。
“把这个小孩子带回去,她现在还狠虚弱。”邵蕴华非常想知道,不就是一个类似于及笄的礼仪吗?虽然发生的年纪很小,但是应该也是祝福的意思,怎么会流有这么多的血?而且是那个地方,粗线条如邵蕴华这时候也觉得不对劲儿。
翠衫很是喜欢有小孩子,完全没有嫌弃对方满身的血污,直接将小女孩抱了起来,翻译官则立刻翻译这个行为。
回到暂时的住处,这时候女童的呼吸已经趋于平稳,又被灌下去一点儿参汤,这条小命算是彻底吊住了。
“这是什么礼仪?割礼是什么意思?”邵蕴华是个行动派,立刻问翻译官。
翻译官也不知道。
想到那些妇人在女童惨叫的时候那了悟的样子,邵蕴华又说“带一名妇人过来直接问。”到底是什么样的礼仪搞得如此血淋淋!
史瑾瑜是贵客,这边发话,自然有妇人过来被问话。
翻译官直接问妇人何为割礼。
妇人面对这名翻译官有些脸红,憋了半天这才让他去问男子,男子也是知道的。
翻译官只好照实说,邵蕴华想到那个女童流血的地方,点了点头,表示理解,直接找了一个男人过来。
男人听到翻译官问这个,倒是没有什么顾虑,只是他忍不住看了一眼与史瑾瑜平起平坐的邵蕴华一眼,很是不懂这女人怎么如此没眼色?竟然同男人这般一起坐着,不过心底鄙视归鄙视,他还是知道这个女人是大秦来的,不是他能够指责的。
男人开始诉说何为割礼,阮二郎和翻译官都听着,开始是满脸的认真,后来全部变成了不可思议,最后则是一脸晴空霹雳的样子。
这脸色变化把邵蕴华急的抓耳饶腮,这语言不通真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双翠也是难得的心急起来,这到底为啥?
一直等男子的嘴巴闭上了,阮二郎和翻译官依旧一副惊吓过度的样子,根本没缓过来。
“到底怎么回事。”邵蕴华按捺不住,终于发问。
阮二郎抽了抽嘴角,张了张嘴,到底没有开口,他终于知道了为何那妇人那名难以启齿的原因,想了想,他说“寻一妇人,二位去检查一下自明。”他这话是对双翠说的。
无奈,只好又找了一名妇人过来,然后双翠去检查,邵蕴华想了想,也跟着进去,。
那名妇人在来之前已经被通知了什么事,发现满屋子的都是女人,也没有什么好害羞的,直接将身上的衣服脱下。
衣服穿的不多,而且看得出在来之前有洗过身体,想必是担心冲撞了贵人。
想到女童流血的地方,双翠检查了妇人的私处,然后两个人直接吓傻了,邵蕴华砍了一眼,也吓傻了,我擦,她看到了什么?
那个女人的私处丢失了一部分,阴/蒂,大小/阴/唇全部没有了,这还不算,阴/道那边有着明显撕裂的伤口,可是正常怎么会撕裂,仔细一看,那里有缝合的迹象,缝合?这是干什么?还有那些残缺的伤口,主仆三人完全吓傻!
这时候阮二郎也同史瑾瑜说了割礼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在宗教的禁欲戒律认为“女子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