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第一次闻到伯爵府外面的空气,他像一只鸟儿自由,虽然浑身还有一些酸痛,可是,这不影响他去捕猎。
第一天,罗宁带回来了两只野兔。毛皮存放了起来,兔肉熬成汤,他知道母亲急需营养。
看着母亲一口口喝着几只打回来的野兔,罗宁很开心。纵然,不管他曾经多么的不适应这个母亲。可是现在,他却知道,这是他在这个世界唯一的依靠。
第二天,罗宁打回来了两只山鸡和一只野兔。
深秋,虽然天气渐渐变凉可是,但是,食物是无法存放的。所以罗宁干脆做成了肉干,肉干比起生肉更容易存放。
第三天,罗宁竟然打回来了一头小黄羊。天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可是,他的的确确打回来了一个还是黄羊幼崽,罗宁告诉了母亲这头黄羊是受了伤,所以,他没有多费力气。
终于,夏天悄然而过,罗宁度过了平生最艰难的一次夏天。和母亲住在茅屋中,穿着只有原始人才会穿的动物毛皮的衣服御寒,腰间挂着简易弩,虽然经过了改良,却始终是简易弩没有多少力量。
平稳的日子没有过多久。一个不好的消息还有传来了,光明神殿得知了罗宁服用圣水后产生副作用的事情,加上伯爵夫人和铎泽等人在旁边的煽风点火,教廷的不少长老开始怀疑罗宁是宗教的异端。
因为,只有异端在服下神殿的圣水后,才会起副作用。至于他的魔法和武技天赋尽失的原因,教廷和伯爵夫人几乎像是达成一致都判定,那就是神灵夺走了妖孽的天赋,好让光明可以吞噬黑暗。可笑的说辞,可笑的教廷,愚昧的人们…
茅屋中,罗宁,看着坐在一旁,神色有些紧张的格宁讲述着近些日子,教廷和伯爵府内外的故事和教廷对罗宁“异端“论的看法。然而,罗宁倒是脸色很平静,像是很无所谓的样子。
“怎么,你不紧张吗?”
罗宁脸色很平静,说:“外面还有什么趣闻吗?”
“哦!现在外面据传西北的几个行省在闹瘟疫,伯爵府上下已经很少有人出入了,同时,帝都也加强了戒严,防止瘟疫从外传入帝都。”
罗宁冷冷的笑了笑,神色神秘。
“这未尝不是一个机会,最起码除了你近期没人会来这件破茅屋来看望我了,呵呵…”
格宁笑了笑,说:“那杯圣水加了药,这是肯定的,但是至于加了是什么药物,我现在还不好说。不过,据说南方的精灵族流传着一种药剂,叫做天赋禁断。喝下去,武技和魔法天赋都会抹杀掉。我想他们就是下了这恶毒的药,才会…”
罗宁没说什么,摸了摸下巴:“这些都无关紧要了,现在的关键是教廷已经注意到了我,我就算知道那圣水有问题。可是,又有什么办法…”说着,罗宁幽幽的叹了口气。
格宁没说什么,他也知道自己没办法。毕竟,自己是只是一个侍卫长,贵族圈的东西自己不好干涉,况且他也是对伯爵死忠的。这一点,罗宁当然也是知道,他不会让格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不过,在罗宁看来,外面的那场不确定的瘟疫倒不见得不是一件好事,或者对于自己和母亲是一个好机会。
第九章 夜逃
一片纷舞的红叶缓缓的从半空中往地面飘落,犹如羽毛,飘忽着,飘忽着落在了坐在柴房门口的罗宁面前。
帝国今年的秋天,天气突变,天气冷如寒冬,罗宁和母亲已经穿着动物毛皮做成的衣服,抵抗着的寒冷。
今天早上,格宁带来了一个好消息。也许,只是对于罗宁来说是一个好消息。
西北的瘟疫已经传播到了铃兰河的北岸,也就是说数以万计的流民正朝帝都涌来,并且已经近在咫尺了。
三个月前,帝都已经开始了戒严,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