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自己的手机响了,冯瀚圃淡定的一句:“是我的。”然后摆了摆手,示意那位主管暂停一下。
“喂。”
“憨憨,你在忙吗?”她的声音透过听筒带着试探传来,安静的会议室,静的可怕,就近的几位董事几乎都听出了电话那头传来的女声,神色凝重的看着冯瀚圃。
“没有,怎么了?”他余光瞄到了周围其他人责怪的眼神,充眼不见的继续电话。
“哦,是这样子的,周景打电话说今天中午想请我…我们一起吃个饭,那个…嗯,你有空吗?”白天迟疑的开口。
“好,一会儿我回家接你。”
“不…不用了,我自己打车过去就好。”白天想着他一定会很忙,中午时间本来就短,还得要他特意跑一趟,听在冯瀚圃心里却成了另一种意思。
他眉头一蹙,眼神一沉,“好了,就这样。”
白天盯着手机,再一次被挂掉了,心塞的朝着大床趴过去。
会议室人人自危的坐着,心里却各种八卦的信息一闪而过,董事长这是恋爱的节奏嘛?
“瀚圃呀,现在是开会时间,你作为公司的董事长是不是做个表率作用,怎么一点分寸都不懂!”开口的是跟着冯父打拼江湖的刘名顺,是公司的元老了,冯父刚去世的那会儿,他就仗着自己的资历没少打压他们孤儿寡母,现在更是倚老卖老的开始大批的拉拢公司员工。
冯瀚圃看在他年事已高又是公司开朝元老的份上,不跟他计较,现在他倒好,自己找上门来,找虐了,本来冯瀚圃就有火无处发,现在终于有了突破口,“散会!”冯瀚圃一声令下,起身就准备走。
“这会还没开完,你干什么去呀?”刘名顺气不打一出来,这小毛孩,乳臭未干就敢公然跟他呛声了。
冯瀚圃刚迈出一条腿听刘名顺在身后厉声呵斥,眼眸间的危险之气随即加深,嘴角微微上扬,勾出一个令人胆战心惊的弧度,转身,对着刘名顺,一字一句冷冷的说道:“既然,我是公司的董事长,那么您作为副董有什么权利制约我的行动呢?刘叔。”最后一个‘刘叔’冯瀚圃故意拉长了强调。
刘名顺被他毫不留情的一句话,惊在了原地,没想到他之前看着闷不做声的样子,发起狠来跟他父亲有过之而不及,如果说冯父是手段狠辣,那么他这个儿子则是胜在用周身自带的气质制约着人,让人望而生畏,“你…你…”
“刘叔,我看你年事已高,该是时候回家享享清福了。”冯瀚圃一句话,刚刚还想反抗的刘名顺气的话都说不出来,胸腔一起一伏的粗喘着,身后的助理立马拿出药递给他,这次恢复了正常。
地下的人都愣愣的坐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看着俩人之间噼里啪啦的过招,这种时候,明眼人一眼就看的出来,这冯瀚圃是新官上任三把火,想杀鸡儆猴,而这刘名顺也是老糊涂的老虎头上拔毛,本来大家家看不惯刘名顺,这几年他们刘家公司可是胡作非为,仗着刘名顺暗地里没少捞油水,平日里也是嚣张跋扈,这下冯瀚圃从美国回来,前段时间,他到时平静的让大家以为又是以为昏君的时候,却不想这位太子爷原来是个‘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主儿。
冯瀚圃这几年虽然将经历放在篮球上,但不代表他就对公司一切都置之不理,这好歹是冯父奉献了一声的事业,他怎么可能拱手与人呢。
前期的默默无闻,只是为了养精蓄锐,做好最好的准备,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晨会发生的一切很快就在公司上下传尽,大家一溜烟的拍手叫好,张恒上来报告此事的时候,冯瀚圃刚好准备起身出门。
“冯总,一切都在您的计划中,大家一边倒呀,现在。”张恒说着抑制不住的笑着。
冯瀚圃拿起车钥匙,走到张恒身边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