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还没碰上真正的敌手,怕过准来?而这次如何?”一下子就被人打昏,还不知被谁所制住呢?所以……”
“那………我们等天亮吧!”
“这……”
“至少,天亮之后,中伏的机会减少……”稍停,长春公于又补充道,“白天我估计不会中吠,凭你我的见识,会傻瓜似的盲目向埋伏里送?”
“那就明早走吧!永裕,我有大事在身,我不希望死在那些混蛋的暗器下。”
“这……也好,我也不想被他们任意宰割。”
决定了行止,两人安心地进食。
长春公子在屋周巡视许久,在附近布了一些预警的小巧机关设备。
江南一枝春也在屋内,布下了一些实用的示警装置,合作无间十分愉快。
火锅中加满了木炭,室中温暖如春。
长春公子安置了水壶放在火旁,小桌上备好茶具。
床上,当然只有一副衾枕,“你在床上安歇。”长春公子表现得像个正人君子,“我守夜,你可以放心地安睡,养精蓄锐,明夫才有精力闯剑海刀山。”
江南一枝春自从归房之后,神情一直显得不稳定,时而有点惊惶,时而羞态可掏。
江湖儿女这礼俗本采就开通得多,但孤男寡女独处斗室,毕竟不是一般道学人士所能接受得了的。
南邮州南面三十里,就建有一座露筋祠,祭唐朝时候的一双姑嫂烈女。
她们夜宿古祠庙,庙中已先有男人在,因此宁可在外面露宿,宁可被蚊整死筋骨外露。可知礼教之严,男女授受不亲为应有的禁忌,何况同室同居?危急之际,可以从权。
而权的解释各有其词,看法不尽相同,因此毛病也多。
今晚,他俩从权。
长春公子一直就表现得像个正人君子。
江南一枝春对他的好感也就愈来愈强烈,本来就对这位浊世佳公手倾心,感情愈陷愈深不可自拔。
长春公子愈表现得像君子,像大丈夫.她愈加沉陷得深,愈情不自禁。 她本来就是见过世面且在江湖打滚的女浪人。
“我守上半夜。”她站在火旁,红云上颊,手不知道该往何处放好,“你……你毕竟不是铁打的。明天,明天还要寄望在……在你身上呢。”
“放心!”长春公子含笑而起,自然而然地握住她微颤的温暖小手,温柔地牵到床口,“毕竟我是一个曾经千锤百炼,经过大风浪的男子漢,些少劳累算得了什么?我只要一个半个时辰打坐,就可以恢复疲劳生龙活虎。不要多虑,天香,听话,好好睡,知道吗?”
最后温柔地拍拍她滚烫的脸颊.轻柔地把她向床上扶去,退了两步,顺手拉帐除钩。
其实,严冬里根本不需放帐,那来的蚊子?这只是拖延时间的手法,让对方有心理上的缓冲时间。
刚放下一面的帐,手便被握住了。
转脸一看,看到一双水汪汪的深情明眸。
“天香……”长春公子的声音动听极了。
“永裕……”又腻又媚的低唤,娇羞的神韵,深情的凝视。
“天香……”
她带有汗抹的娇躯,激情地投入坚实的胸怀里,不知是谁发的劲,也许是双方齐发的,反正是两人都立脚不牟,重重地跌落在床上。
双方都情不自禁地、紧抱住对方,充满激情地寻找对方灼热的嘴唇。
生命在辉煌,室中热流激荡,冬天里,依然有令人沉醉的温暖春天。
屋外,却是严冬的彻骨奇寒。
几个阴森的、带有彻骨寒气的、血味甚浓的怪影在附近飘忽,出没如鬼魅。
同一期间;吉祥庵西南的田野里,一个穿了一面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