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六合夜叉惊叫.跃追丈外,左腿一沾地,人便向下挫,几乎跌倒,膝盖着地够狼狈的。
刀光电射而至,森森刀气压顶。
“我认……栽……”六合夜叉崩溃似地呼叫。
锋利的刃口贴在天灵盖上,只要一拖刀,一定可以把脑袋割开两片。双手握刀的压力是极为可观的.用内劲向下压,也足以压破天灵盖。
“我要凌霄客的下落,换你的命。”张天齐咬牙说,“本来我决不饶你的。”
“你……他在瓜……”瓜洲……”
“混蛋!瓜洲我去过,那里只有你们的同谋犯白龙,我宰了他。”
“那……那就在蜀冈的……的隐藏大屋……”
·你敢撒谎?那是接引使者被囚禁的地方……”
“不是那……那一家……”
“还有一家?” “那里住……住了一个叫……叫什么伯……伯公的人,听……“听说是……是个修仙的怪人。
方老哥如……如果上扎手的事,就……就偷偷前往请那人消……消灾解祸,好像蛮……蛮灵验的。
这件事,只……只有我和徐老弟知道。
昨晚广陵园遭……遭了巨祸,他……他就走……走了,留下话要……要咱们不……不动声色……”
“天殺的,又失去机会了。”他突然顿脚自语。
所谓伯公,显然指的是飞龙天魔陈伯刚。
小木屋就是雷神光临的那一家,距接引使者身死的茅舍不足两里地,难怪那些灭口的人来得那么快,原来指挥的人就在左近,他忽略了地缘关系。
飞龙天魔隐身的小木屋,虽然人已不在,仍有暗中指挥的功能,定然留下了指挥与暗通讯息的物品,真应该费些心机在那儿潜伏留候的。
“你……你说什么?”六合夜叉惊问,真耽心他刀中用劲脑袋被剖。
“我说,他不可能到那小木屋躲藏。”他沉声说, “那小木屋早些天已被人掀了底,他应该已经知道事情发生的经过.怎敢前往自找麻烦?”
“那……”
“你在敷衍,阁下。”
“老天!我只知道这么多。”六合夜叉恐惧地叫.“我只负责替他訓练一些美貌的女人,派往天下各地,利用美人计网罗一些武林名门子弟与达官豪绅,从中榨取财物囊胁他们接受指挥,我也乘机从中牟利而已。他的一切秘密,我很少过问,也不敢过问……”
“那你对我已经没有利用价值……”
“不!不要……”六合夜叉快要崩溃了,“你……你可以去……去找乾清帮有……有头有脑的人,或……或许可以得……
得到一……一些线索。”
“我早已知道你们暗中与乾清帮勾结。”
“不!只是互相利用而已,另有人安搭连络的事宜,平时广陵园的人决……决不公然与乾清帮的人有……有任何往来……”
“谁负责与乾清帮连络?”
“白龙。至于白龙指挥那些人,就只有白龙自己才知道了。”
“看来,在你口中已问不出什么了。”
·放我……一……马。” 一脚将六合夜叉踢昏.在对方任督二脉连下十二指之多。
他练的是玄门经脉,任督是主经身柱,与一般内家练气的冲脉带脉等等不同,那种纵、横、环绕、循环的理论,有些地方是与玄门有所冲突的。
制了任(身前)督(身后)两脉,主经身柱失去支撑,人就成了废物,不需破气门气海,先天真气自散,十分霸道。
“任你自生自灭。”他自语,拖了六合夜叉的小辫子。像拖了一条死狗.向仍在死缠不休的斗场走去。
“不要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