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唷!张爷,你一点也不像一个风云人物。”那位右颊有酒窝的美丽少妇,笑吟吟地用那可以勾魂摄魄的眉目,瞟着他说,“没有半点成名人物的风度?”
“去你的!”他显得更泼野了,“当一个人被囚禁在这种鬼地方.而且肚子饿得可以吞下一头牛时,还有什么风度可讲?”
“你饿了?”
“哪能不饿?如果我所料不差,最少也有三天三夜,你们没让我有一粒米进肚。”
“你是行家,果然是三天三夜。”
“岂有此理!你们……”
“没给你服解药,所以你必须昏迷三夫三夜。” “辛苦你们啦?”他邪笑。
”我们辛苦什么啦?”少妇似乎不懂他话中含意。
“是呀!你们一定灌我喝水,料理我拉撒,怎不辛苦?哦!不会是你伺候我吧?如果是……”
“是又怎样?”少妇居然脸上涌起一抹嫣红。
“那我觉得感到非常遗憾。”
“怎么说?”
“错过了享艳福的机会呀!那能不遗憾?”
“该死的!你……”
“哈哈,就算我该死.恐怕也轮不到你来决定,决定权在你们的主人手中。喂?贵主人是那一方的神圣呀?”他大笑,“他不至于怕见我吧?”
“马上就会派人来带你,哼!你似乎很看很开。”少妇不笑了。
“行走江湖,生死等闲,如果着不开,乖乖回家安份守己做良民,岂不乐哉!”
”唔!雷神果然名不虚传。”少妇由衷地说,“被囚禁在此地的人中,有些人的名字比你雷神还要响亮,但他们的表现,比你差远了。”
“他们怕死。”
“至少没有你这份生死等闲的豪气和邪气。”
“谢谢夸奖,喂!姑娘贵姓芳名呀?请教,我那位女伴章春姑娘呢?”
“我不会答复你任何问题,见了家师,你就知道会有什么结果了。”
号声入耳.异香扑鼻。三个少妇出现,预先的那位更美,更出色,碧蓝色衫裙,披了件狐袄,也佩剑.隆胸细腰,眉目如画,简直就像—位王妃,富贵的风华令人不敢逼视。
另两位与先到的两少妇同样打扮,同样美貌动人。
“弟子恭迎二师父。”两位少妇恭敬地行礼。
“怎么了?”最美丽的少妇问。秋水明眸却落在张天齐身上。
“回二师父的话。”与张天齐说话的少妇欠身答,“这人自行醒来了,吵吵闹闹很不安份。”
“快要死的人,不安份是情理中事。”二师父微笑,不住打量张天齐,“你就是雷神张天齐鸣?” “如假包换。”张天齐拍拍胸膛,“我听说过你腰间的鸳鸯荷包。”
二师父的左胁,悬佩了一个与船上杂物中出现的同式荷包。
“哦!你知道我的身份了?”
“咱们是同类,同类难免互相提防,你们断魂鸳鸯卖人,我雷神杀人,名称上性质迥异,骨子里意义相同。能碰在一起,该我雷神现名。
这是必然的现象。有人死,有人活,强者登天,弱者下地狱,没有什么好埋怨的,断魂鸳鸯据说有不少人,你是老二?”
“对,我们姐妹五人主持断魂鸳鸯十五年从没失败过。我排行二,姓见,贝灵姑。”
“幸会,幸会。”
“你是江湖十大神秘名入之一。我们是江湖七大秘密组织之一。你失败,是因为你只有一个人。
我们成功,是因为我们人手众多,我们五姊妹,不但调教出许多才貌武功双绝的门人,而且训练了许多得力的手下。”
“他娘的。日后我真得大张旗鼓招牛买马了,要干,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