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齐出之外,任何人也阻止不了他们肆意屠杀。
你必须设法与贵会的人商量,这两个杀星,将是贵会的最大威胁。田谋须及早,天香。”
“好,我只好使用紧急求援信记了。”江南一枝春咬牙说,显然下定决心作孤注一掷。
“你们还有紧急求援信记?”长春公子信口问。
“是的,但只限主事的执事人员知道传由。”
“哦!你早该使用的,天香。”
“这是最后的手段,情势最危急才可使用。”
“立即进行吧?”长春公子欣然问。
“是的,我这就出去走走。”
“我陪你走一趟。”
“抱歉,永裕,不是我不信任你,你不惜出生入死帮助我,我无以为报。但这是本会的极端机密,必须由我独自进行。
“而且,我要走多处地方设置记号,一个人方便些。设记号的地方可能有人留意,不能有外人在旁。”
“我也要出去走走,请朋友打听消息。”
江南一枝春扮成一个老妇,居然维妙维肖。
像她这种秘密组织的中上阶层颇有地位的人物,对化装易容术有专精,双十年华的美丽少女,扮成老八十的丑妇轻而易举,十分神似。
两个穷汉打扮的中年盯梢者、也扮得十分传神,是盯梢行家,此中的高手。
可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化装易容的行家,对行动的保持机密技巧也十分精细。
江南—枝春对反盯梢的技巧虽然高明,却摆脱不了更精明的盯梢行家,因为她并不知道会有人盯梢。
她这次出来摆设紧急求握信记,只有长春公子一个人知道,长春公子是她的支持者,是她的情夫,是她的靠山,也是甘心情愿接受她利用的江湖有力人土。
盯梢的人分别走在她的前面,后面,远近随街上行人的多寡而不时调整,甚至随时在可能的范围内交换位置。
不论她在何处转向或采取摆脱术行动,也无法摆脱盯梢者有效的监视范围。
螳螂捕蝉,不知黄雀在后。
高明的盯梢者,却不知自己也被盯了梢。
戏法人人会变,手法各有不同,三方面的人各展神通,先后进入人群出入并不太拥挤的虎距门,进入城厢大街。
江南一枝春像个走累了的老乡妇,走近城门靠内侧的右壁公示榜栏,靠在城门壁旁歇脚,看两端无人,立即悄悄地把手伸出老皮袄袖口。
她掌心中,暗藏了一把俗称火刀的半月形燧石刀,那是精制的,可作为火折于财伴的小型火刀。
不但可作擦击燧石的引火物,内缘可作切割、剔挖,刮削、甚至杀人等等用途,藏在掌心内仅有半握而已。
手一阵急动,告示榜栏旁便出现一个拳大的香炉图案,上面刻画了三枝香,炉中间割了一个倒写的七字,简简单单,线条蛆浅。
图案并不神似,歪歪扭扭,像是顽童用尖石信手涂鸦的作品,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她缩头缩脑地离开,住城里走,远出三五十步外。驻步留心留图案处有否可疑的人逗留着。
片刻,她才满童地急步走了。
在她前面盯梢的人,这时已放慢脚步,转而落在她身后十余步,悠闲地信步而行。
街上行人稀稀疏疏,大雪天依然有人在街上行走,因此身前身后有人.是极为平常的事。
一个身材瘦小;戴了穷人专用的夹套帽,畏畏缩缩似乎冷得难受的穷小于,也可能是小乞儿,谁也不会向这种穷小子多看一看。
这位扮成中年穷权的盯梢肴,当然也不屑注意这个小乞儿,双方错肩而过。
蓦地,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