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些事……”她停住了,因为忽然发现几位师傅几双滴溜溜眼珠似穿在了一条线上一般,如一排死鱼,朝她瞠目。
“看,看什么?我脸上有啥东西么?”她慌乱地一摸脸,虽是大致猜到了云竣那所谓的毒药很是不靠谱,却未免还是担了半个心,时刻怕自己的脸上长出数个杨梅大疮,那便可是大大的不妙。
“那个,小徐啊,原来你竟是个姑娘家——”
千千大惊,方才想起自己那顶瓜皮小帽自从被云竣一爪子掀了下来便不知所踪,自己现在披散着一头长发,难怪几位师傅惊住了。是以至此,只得笑笑坦承:“嗯,我确是女子,只是因为负债要还钱,不得已隐瞒身份在这里干活,还请各位向掌柜的隐瞒一二——”
几位师傅面色缓和,跟千千关系最好的两位更是过来拍拍她的头:“丫头,我们不会说的,这阵日子辛苦了,以后有甚么脏活累活,不会再让你来做了,放心。”
饭团
几位师傅面色缓和下来,毕竟都是善良之人,跟千千关系最好的两位更是过来拍拍她的头:“丫头,我们不会说的,这阵日子辛苦了,以后有甚么脏活累活,不会再让你来做了,放心。”
“谢谢各位师傅。”她心中泛起一阵暖意。
一位师傅挠了挠头,有些尴尬地开口:“方才你做的那一桌‘菜肴’,那包厢客人实在等到不耐烦,便令小黄送过去了,没事儿吧?”
“没,没关系。”千千想起那老头儿便是一肚子心虚,这桌子菜新意是有了,却不知可口与否,自己一时激情来了这么一出,说不得后果只好自己承担了。
“那我先去看看。”她头皮发麻,是打是骂,也只得乖乖受了。
几位师傅面面相觑,安慰她道:“这过了一刻钟,到如今还不见客官过来找麻烦,想必是无事的。”
“是啊,应该还不至于吃死人……咳咳……小徐,我随便说说,你别生气啊。”
千千抹了把汗:“我还是去看看吧。”
也有可能是所有人都吃倒下了……
“那好吧,是‘竹’包厢,莫要走错了啊。”
“竹”包厢?
她迈出两步,生生停了下来。
什么是冤家路窄,这便是最佳的诠释。
——————————
“这东西,能吃么?”还没进门,千千就听见一个阴阳怪气的老头儿声音,像是拔在了半空的铁丝,生生得下不来。
“好了好了,话太少老兄,吃死谁,也不能吃死你啊?是不?”钱太少打个哈哈,看着这满桌花团锦簇却是一样都不曾见过的食物,一颗老心也有些忐忑,然而想想毕竟是自己一再坚持要“别出心裁”的,怎样也不能令自己下不来台——尤其是不能在话太少面前下不来台。便抄起一双竹筷,朝那看上去最似米饭的物事夹过去。
然这米饭团也挺怪,不但被一块紫菜所包,还格外绵软,钱太多武功根基深厚,不由得用力大了些,当下米饭团便被夹成两半,中间一块鱼肉掉了出来,颇为好笑。
寿司
“哈哈哈哈……”话太少得意地捻捻山羊胡须,“钱太多啊,你不知对付这宝贝和对女人一样,要温柔的。难怪你这辈子都没搞到个女人在身边啊……”
“呸!”钱太多啐了一口。
一边的君少傅掩扇微笑,而身边主座的云竣却表情淡淡,似乎在想着什么。
不知道,少沁同那小丫头谈的怎么样了?
却又为何,这般的表情?
唉,恋爱真是麻烦啊……他继续摇着扇子,享受单身汉的快乐。
钱太多瞪着这块已然五马分尸,四分五裂的紫菜包饭团,越是拿着筷子左夹右夹,愈是使不上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