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上,再向紫萱开口求恳时语气不太自然了——被文昭这么一搅,她想自然也自然不了。
紫萱却没有给她机会多说,听她叫自己的名字就摇头:“不用再说了,我绝不会代一个为杀了我孩子的人而开脱的人求情。你想跪随你,但是我不得不提醒你,这地上可凉着呢。”
丁阳过去把母亲抱了起来瞪着紫萱:“我们不会再求你,可是我告诉你,我和皇上是自幼一起长大的,这份情无人能及!今天就算是削了我的爵又如何,他日皇上定会再还给我,说不定还会更上一层楼。朱紫萱,你不要忘了你还是丁家的人,也还是我丁阳的妻。”
紫萱撇嘴:“我不会忘掉的,在没有和离成功和你丁家一刀两断前,我都会记得很清楚。”她指着门口:“认识路是吧?慢走不送。”
此时寿儿几个丫头已经被烈儿几鞭打得倒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哪里还顾得上拦璞玉;而璞玉对着丁阳和丁太夫人一礼,转身和烈儿大摇大摆的出去了:现在丁阳和丁太夫人就算是再求也没有用了。
璞玉行礼后再走比起寿儿几个被打,更让丁太夫人的脸面挂不住,但是她也就是敢怒不敢言;就算丁家支持的是贤嫔,但是她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对皇后有任何的不敬。
丁太夫人扶着儿子的手看着紫萱:“你等着我们母子来,就为了让我们母子知道你给皇上写了奏折?”她终于明白过来。
紫萱不语。
丁阳却瞪着紫萱道:“外面几位姨娘你一根头发也不要想动,无人会做通房,芳菲会是良妾,良妾!”他是真得要被气疯了。
紫萱看看他:“包括那个蒋氏?不要忘了,可是她害死了你的儿子,你最在意的子嗣。”
“要如何处置她们我自有道理,总之不许你动她们一根手指头。”丁阳瞪起的双眼很吓人:“不然你就是妒妇,犯了七出之条。”
紫萱打个哈欠:“我累了,雪莲,送客。还有,外面的姨娘们,雪莲你可要帮着琉璃好好的照顾。冷氏和芳菲自此之后就是丫头,让她们就在我们院子里伺候着——我们院子里所有人的马桶,就交给她们两个了。”
她吩咐完看向丁阳:“你如果非要保下她们也成,你现在带走她们我马上就写个折子给皇后娘娘,让她问问皇上你这样做成不成。走吧,门可没有关着。”
丁阳盯着紫萱半晌,全身都绷紧了,杀人的念头在脑中转过几次后,终究还是控制住了自己。他,发现连自己的小妾也保不住,对着朱紫萱他责骂自知不能占便宜、而动手想到皇帝他真得不敢;夫纲无存不是他不想责罚以立威,而是他的妻子已经不是他想责罚就能责罚的了:这种感觉,最让他生气与恼恨。
文昭到他面前摆摆小手:“侯爷。”
丁阳瞪他:“走开。”他现在厌恶透了文昭。
文昭很听话的走开坐到紫萱床边:“姐,我想多喊几声侯爷的,以为他会想听,要知道圣旨到了后就不能再称他为侯爷了,谁知道他居然会不高兴;姐,这大人的心思,都是这么难猜的吗?”
紫萱捏捏他的鼻子:“坏人的心思嘛,我们这些好人怎么能猜得透?乖,是不是让姐姐看你写得字啊?还有,昨天布置的算术可做完了,有什么不懂的吗?”西席当然要请,不过要到护国夫人府以后;而她认为也可以教文昭点东西,比如数学什么的,不会教得太深但也要让他成为这个时代“精通”算数的人就成。
因为在这里,会算数可是时务,并不是每个朝中大臣都会的;以后文昭要不要真正去做官还不知道,但艺多不压身,让文昭多学点总不会有坏处。好在原本在朱家就是由朱紫萱为文昭起得蒙,所以文昭并没有认为紫萱教他算个数有什么可奇怪的。
看到人家姐弟二人话起家常来,丁太夫人母子气得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