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让人百看不厌——可能是羞于启齿,所以他才脸上微红。
午维忠硬把视线转开,其实那真的很难做到,毕竟季弄春如花似玉的容貌也常让他心猿意马,再说,他相信世上能让季弄春脸红的事一定非常少。
不过自己是个意志坚定的人,绝不可能因为对方拥有绝世美貌就会借他钱,他最好赶快开口,他会很开心的拒绝!
季弄春终于开口,说的话却跟午维忠料想的差上十万八千里。
「午大少爷是大户人家出身,平日做生意想必也走过花街柳巷,我认识的人中,很少人有这样的经验……」
这种无聊的开场白到底要讲多久?季弄春为何拐弯抹角,就是不肯说出要借钱的重点?午维忠知道他只是在硬撑,所以也陪他瞎耗,但他开始不耐烦,借个钱而已,干嘛扯到花街柳巷去?
以前季弄春不是鄙视他,说得他好像全无人格、镇日只跟女人胡搞一样,现在倒是在穷扯这些风花雪月。
「生意场上有人爱这种的,自然也见识过不少。」他随口回答,不过也是事实。
季弄春双颊微红,但眼神正经,这次终于鼓起勇气道:「我……我听说也有男色是吗?」
午维忠根本搞不懂他在想什么,他扯这个干什么?男不男色有什么关系?不过他实话实说道:「是有,但是我对男色没有兴趣,并不深入。」
「那午大少爷知道价码大概是多少吗?」
午维忠心中一震,立刻恍然大悟。想必他是要把自己可爱的弟弟卖出,所以特地来此打听价码。
这招妙啊!待他把价钱讲得低一些,等到时买进季萤夏,还可以再压低价钱,然后再以他的欠银来压榨他,这真是一举数得的好方法。
「若非红牌,陪宿一个晚上也不过是几文钱而已,而且还得看容貌、身材,当然,若是个清倌,价格也有些不一样。」
午维忠故意把价钱讲得低些,不过几文钱是讲得太夸张了点,那是最下等、最糟糕的小倌,才会只值几文钱,阿夏也算得上是上等的美色,不可能是这种行情。
「几……几文钱而已?」季弄春乍听,脸上失了血色,再听到后面,才慢慢回复镇定,「午大少爷,你认为我大概可以值多少银子?我是个清倌,若是你不介意的话,还可以看看我的身子是否能值多点银两?」
午维忠听了这一番话,简直像被雷劈中。这个傲得要死、跩得要命的暴力美人,竟然想要卖掉自己!该不会是他幻听了吧?
然而就算他幻听,也绝不可能是幻视。季弄春已经动手解了衣结,在他前面脱下农物——这就是他为什么指定要书房的原因、他要午维忠「验货」,当然不能选在人来人往的大厅。
午维忠喉结上下起伏,头脑一片空白,呼吸几乎停止,血液却在血管里像疯了一样的蠢动燥热。
眼前的季弄春肤色莹白如雪,两枚幼嫩的粉红小乳尖迎风讨喜,像催促着男人舔咬吸吮;双腿间的醉人幽密被纤细的毛发盖住,好像藏满了无数会令男人欢愉销魂的秘密。
更别说季弄春的腿又白又长,想必环在男人腰上的风情,一定叫男人神魂俱醉,还有那紧实的小屁股,白嫩浑圆,男人绝对会疯狂的揉捏,然后不顾一切的扳开、刺穿、品尝。
纵然午维忠不好男色,此刻视线却根本就移不开,他正享受着视觉的飨宴,而且是最顶级的那一种,季弄春的美色根本就是不该出现在人间的极品。
他的下半身已经又硬又肿,心口更是跳得又急又快,恨不得扑倒眼前的可人儿,然后跟季弄春滚在大床上,能滚多久就滚多久,最好滚到他气喘吁吁的娇声嗲吟着「再来」,然后他会很疯狂,而且非常乐意的再来一次——不,是多来几次!
「我这样大概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