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和轩辕青木外,就再没有谁能够知晓了。
金玉良背后的毒伤早就有人给清理过,这时吃下了萧遥调制的药粉,又将剩下的药粉敷在背后的毒伤处。
当即便恢复了几分精神,又过了两天体内的蚩尤之毒便尽数散去,这也是金玉良当时见机的快,毒刺的爪刃只是刺破了他后背的皮肤中毒不深,萧遥和鬼三姑又来的及时。
若非如此,恐怕也要像方百岁那般卧床调养许久才能康复。
这期间萧遥也从金玉良和张翼德两人口中知道了不少有关金函雅的事情。
金玉良显然没有放弃自己的这位义女,蚩尤之毒刚刚化解便欲去追蒋精忠的东厂大军,好伺机救出金函雅。
张翼德更是魂不守舍,先前要不是师父金玉良身中剧毒,他自己恐怕早就一个人单枪匹马去救人了,其实他心中亦清楚的知道,就连自己的师父金玉良都在东厂手下铩羽而回,紧靠他自己一人想要将金函雅从蒋精忠手中救出,真可谓痴人说梦一般,但是谁又知道若不能将金函雅救出,他张翼德宁愿和金函雅死在一块儿。
张翼德的心思,没有人会比金玉良知道的更清楚,在蚩尤之毒彻底排清前,金玉良根本不允许张翼德从自己的视线外走开。
这一日金玉良终于感觉自己伤势尽复,武功也回复到了中毒之前的水平,喊来了徒弟张翼德正在商议如何去救出金函雅的时候。
突然萧遥推门走了进来,替金玉良把了把脉,笑道:“金门主功力果然精深,紧紧数日的时间毒伤便已尽复。”
金玉良感激道:“萧遥,金某人这次受奸人所害遭逢大难,若不是你和鬼前辈,恐怕金某人早就一命呜呼了,金某人虽不畏死,但是此后良门翼德还有函雅那孩子却要无依无靠了,金某人得江湖上的朋友抬举戏称金财神,黄白贵重之物倒也薄有积蓄,但是若用这些俗物相谢,实在是辱没了萧遥你和鬼前辈的大恩。”
萧遥道:“金门主你太客气了,萧遥初入江湖的时候便仰慕良门侠义,后来机缘巧合得蒙前辈青眼传下轻功踏雪,可谓是受益终身与张兄弟更是交心挚友,前辈有难萧遥又岂能袖手旁观,若是贪图回报那才是作践自己辱没了我师伯死生两难的名声。”
金玉良叹道:“施恩不图报,萧遥,金某人当真没有看错你,不过你虽然不图回报,但是金某人却不能做那知恩不报的浑人。”
一边说着,张翼德已经捧了一个盒子走了过来。
张翼德手中的盒子约一尺见方,不知道里面装了些什么东西。
就听金玉良道:“萧遥,我虽然是良门门主,但是除了轻功外,我也不能将良门的武功传给你,更何况以你现下的武艺,恐怕也瞧不上金某的那些花拳绣腿,想来想去也只有这样东西能够上得了台面了。”
张翼德捧着盒子走到萧遥面前,伸出两只手将盒子递给萧遥,但是萧遥却没有去接过张翼德递来的盒子,反是看向了金玉良,刚张开嘴准备说些什么。
金玉良看到萧遥不接盒子,知道他准备推辞,抢先道:“自古有云受人滴水之恩,必当涌泉相报,萧遥你救回了金某人的命,若是连这小小的谢意都不肯收,金某人又有何颜面再在江湖上立足。”
这几句话,金玉良说的很重,萧遥知道若是在不肯收恐怕要伤了金玉良的情谊,又看了看张翼德手中的盒子,不过一尺见方厚约一指。
料想盒子中装着的应该是些药材又或者书籍什么的,看到金玉良这么坚决,也就不再推辞。
从张翼德手中接过了盒子道:“金门主盛情如此,萧遥便收下了,谢过金门主。”
金玉良看他终于接过了盒子,这才转怒为喜,说道:“萧遥,你打开盒子看看吧。”
萧遥接过盒子便算是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