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四方城门挨着转下来却也没有丝毫的斩获,这才忍不住怒气勃发。
这时刚巧瞥见肖遥来了怒容稍霁,暂且放过了那名当值的九品城门官,上前问道肖遥为何而来。
肖遥于是将鬼手凌寒拉到一边无人的巷子里如实的说了,凌寒现今已经全没了办法,能求的人都求了,该抓的也都抓了,眼看过了将近一日却连丝毫线索都没有。
他本人和肖遥一见如故交情日深知道肖遥的根底,倒也不去怪义兄方长启自作主张将此事透露给肖遥,毕竟方长启这么做也是出于一番好意,如今既见肖遥知道了这事,也不再隐瞒便索性将事情的始末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却说开封府尹刘安山的这枚金印,平时用的也不多,毕竟当今圣上万历皇帝本人懒于朝政也不是什么秘密,连天子本人尚且如此,各部的官员自然也不去挑皇上的眉眼,连带着各地需要上行下支的文书也逐月逐日的少了下来,到如今这地步,以刘安山这样的一府之首辖内之事多自己决断,只需每半月向布政司递一封奏折陈述便可。
刘安山上一次向布政司通报的奏章是五天前寄出的,也就是说这金印若是十日内被寻回倒还罢了,若是逾期没有追回因此误了上报的奏章,一旦被人盘查揪出刘安山丢了御赐官信金印之事,他便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不过这金印对于旁人却也没有什么用处,虽说金印本身价值不菲,但比起府库之中的库银却差了不知多少。那贼人为何舍了府库,却转来偷这看守的更加严密的州府印信,当不至于只是为了玩耍。
要说盗印之人痛恨贪官污吏想要用此法来惩治贪官,但刘安山虽然说不上两袖清风为官清廉但是仅‘贪’之一字,怕是还远逊同济,哪怕是邻近汝宁府的张大人搜刮的银子也要多过他,这贼人就算为民请命整治贪官,从上数下来几时才能轮到他刘大人。
只是这刘安山却有一项好处,若是其他州府印信这等紧要之物虽然也会派人日夜看守,但毕竟半月才用一次也不会每日时时查探,就算真遗失了也难保过了几日才会发现。
偏这开封府尹刘安山视权如命,好容易爬到府尹这个地位,对那御赐的金印着紧的很,每日得空了便要去把玩一番。
这不昨日入夜前刘安山将金印放入宝盒中锁好,叮嘱了守卫几句。今日一早再去后堂书房去看,那宝盒的锁倒是好好地只是里面的金印却似蒸发了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刘安山将这书房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细细的找了一番还是不见,传唤责问那负责看守书房的护卫都言与平日无异却是一问三不知。
肖遥听完后便央凌寒能不能带他去府衙的那间书房看看,凌寒也是豁出去,死马当做活马医,嘱咐了手下继续盘问城门这几日当值的兵卒一个也别漏下后,便领了肖遥两人一路骑马往开封府府衙行去。
这开封府府衙在开封城的正中心远远望去便觉得气派非常,此时在府衙当值的兵卒却比往日多了一倍不止。
所幸鬼手凌寒在开封府的兵卒中素有威信,一路带着肖遥顺顺利利的来到了那间存放金印的书房。
肖遥在书房外转了一圈,只见这书房乃是在院落中单独的一间,且只有一处入口便是书房的正门。
正门处一天到晚都会有两名侍卫当值守卫,而书房所在的院落每一炷香的功夫便有守卫巡逻一圈,真可谓守护的滴水不漏密不透风。
若说是有武林高手击退了守卫将金印抢去还有可能,若说是不惊动守卫的情况下,将金印偷走简直比登天还难。
这时凌寒已经将肖遥带进了书房内,本来整整齐齐的书房陈设已经因为丢失了金印被刘大人翻查的一片混乱,现场的混乱不禁让肖遥暗叹一声可惜,突然头顶上的一处光亮吸引了肖遥的目光,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