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时却是温文尔雅,没有丝毫盛气凌人的感觉。”
元越泽暗叫不是刘昱尚有何人!突然又想到怪不得统叶护对他如此推崇,原来二人认识日子比云帅还要早。
心念电转间,只听朝鲁继续回忆道:“当时大汗身死,士兵们舍生忘死地杀上,那人腾空而起,与另外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同伙击掌后借力逃走。那同伙面色土黄,长相平庸,嘴角有颗大痣,鼻子又大又扁,我从未见过那么大鼻子的人,大汗的禁卫过千人,全是好手,午夜后我醒来事,发现他们全死了,全死了……”
此时他已说不下去,显然被勾起了脑海最深处的记忆引起了难过与惊惧。
三个儿子立即安慰他。
元越泽皱眉道:“那同伙可是用的一把金枪或是巨斧?”
朝鲁伏案摇头道:“他用的确是一把枪,却不是金枪。”
话虽如此,元越泽几可肯定是席风,面相虽是不同,但想到他曾扮过太监混在长安,当知此人在易容方面很有心得,至于为什么不用金枪,或者是那时还未得此神兵,又或者是掩人耳目吧!
朝鲁情绪失控,酒也喝得差不多了,为他渡气静心,等他睡去后,众人被阿木尔安置在东宅的一列空舍住宿,越克蓬等人逃亡一日,一头扎上土坯砌成的大铺热炕上的松软厚裘席,借着酒劲,昏沉沉睡去。
元越泽三人由于被人尊崇,安排同室,先拉单琬晶出来为跋锋寒洗髓伐毛后,再哄她回去,三人躺在温暖的土炕上,毫无睡意地开始聊天,面对跋锋寒的不解,元越泽也不隐瞒,将能讲的都讲了出来,听得跋锋寒连抽冷气,接着又苦笑道:“虽说你现在以‘怪物’自居,但我真的怀疑你的韧性,要知道颉利因毕玄受挫一事而被牵连,受辱极重,若不能成功报复,他在草原人心中的形象将一降再降,所以他必会出动大批金狼军,你今日见过契丹马贼的强悍了吧,金狼军至少比他们强上一倍。你能杀得过来吗?”
元越泽同样苦笑摇头,道:“你知道毕玄回到突厥后都干了什么吗?”
跋锋寒摇了摇头,不屑道:“败军之将,何足言勇,他毕玄年事已高,且习惯了高高再上,一经打击将再难翻身。”
元越泽不知怎的又想起宇文伤那晚的话,接着是朝鲁说过的话,脑中开始混乱,瞟了一眼双目失神望着天棚的任俊,对跋锋寒道:“跋兄教教小俊如何恋爱吧,这小子毫无经验,又是个情种,我要先去拜访两位同乡。”
说完,丢下失笑的跋锋寒和窘迫的任俊,起身穿衣离去。
跋锋寒心忖老子又不像你是这方面专家,见任俊眼泛激动,惟有硬着头皮开讲。
元越泽踏着月色,很轻松就找到朝鲁口中位于村口的猎户苏德家,朝鲁一家所住的房子已是村中较大的了,但苏德家所住的地方较朝鲁一家还要阔气,平滑的石壁上,硬凿出两层小楼的样式,门外的小园中沟壑纵横,似是种下了可供自己自足的粮食蔬菜。二楼处窗口仍有亮光透出,隐约传来一把粗声粗气的女子声音。
元越泽暗叫天助我也,飞身而起,俯在窗边,只听那粗声粗气的女声以突厥话不停地骂着,都是些脏话,什么小贱…人,只会勾引人的婊…子等等,另外一个女子在轻微的抽泣着,不敢答话。一楼处传来一把洪亮的声音,那粗声粗气的女声又骂一句,脚步声响,下楼去了。
刚刚三人的身份,元越泽已可肯定,暗骂那妇人口中无德时,窗口突然传来抽泣声,他可以想象得到这苦命女子泪洒双眼,对月悲叹的情景,一个翻身,灵巧入内,大手飞速按上她的小嘴,贴在她耳边低声道:“不要怕,我是汉人。”
那女子立即点头。
二人身体贴紧,这女子全身柔若无骨,香肌丰…满,充满弹性和青春活力,元越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