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文家。用她的卸妆油、保湿水、面霜、精华素……然后一一讨论每一种产品的优缺点。这个女人新买了安娜苏的金色指甲油,一时兴起,将我的手脚指甲涂得闪闪发光、金碧辉煌。我觉得实在太夸张,又用洗甲水慢慢的将指甲洗干净……
到了该睡觉的钟点,自然是睡不着的,躺在床上聊天。
“你跟闻易发展的如何?”我问阿文,两个女人秉烛夜谈,爱情是永恒不变的话题。
“挺好的。”
“你们会结婚吗?”
“如果不出意外,我想会的。”阿文想了一下回答。
“你终于找到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了。”我恭喜她。
“也许吧。”阿文幽幽的叹了口气,“不知为什么,总是有一种不确定感,觉得幸福是不是真的来了?”
“别瞎想了,你以前太糜烂了,导致现在患得患失。”我劝慰她。
“靠,我不过是谈了几段无疾而终的恋爱嘛!哪像你,一天到晚跟有妇之夫纠缠不清,闹得人家老婆要死要活。你说我俩谁糜烂?”阿文极端不服气。
“去你的,不要败坏我名誉,都是有妇之夫纠缠我!”
“说真的,如果关杰离婚,你会和他在一起吗?”阿文问我。
看着天花板,我想到了那个初春的深夜,我们肩并肩走了那么远,彼此的衣袖轻微触碰,生出小小的暧昧情绪,这个人,那么远却又那么近。“唉,我似乎都不认识他。”我口是心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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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阿文送我去上班,半道找了家鸭血粉丝汤店吃鸭血粉丝。按理说,一大早不应该食用这么辛辣且油腻的东西,可是那天我们俩就是拼了命想吃。
结果老板娘相当牛,坐在角落里看报纸,要醋没有,要辣油得自己拿,一气之下,我们扔下基本没动筷子的鸭血粉丝夺门而出。身后传来老板娘的讽刺:“吃个鸭血粉丝,以为是在金陵饭店吃大餐啊,一会要这个一会要那个,烦死人!”
我和阿文面面相觑,惊为天人。
去公司的路上大塞车,早高峰嘛,也可以理解,但是刚刚受了刺激的我们心里郁闷呐,阿文小姐把车喇叭摁得不歇,直到警察叔叔多看了她两眼才消停。
“阿文,你说我们俩要是出名了,成大腕了,谁敢这么不待见咱俩!”我突发奇想。
“就是啊,我们成立一组合,把什么辣妹啊、twins啊,统统打败!”阿文立即附和。
接下来,我们俩你一言我一语,完全沉浸在虚幻的想象中了:
我:“我们太有名了,现在为什么这么着急,就是赶着去嘎那参加电影节呢!”
阿文:“其实急什么,咱俩不到场,还搞什么电影节啊?”
我:“哎,谁说不是呢?一路上都是记者在盯着咱们,烦!”
阿文:“是啊。哎,你说我去走红地毯要不要换双高跟鞋?”
我:“干嘛换呀,你穿什么都成,你要是穿睡衣,那全巴黎、伦敦、纽约的女人都改穿睡衣上街了。”
阿文:“对对对,我们就是时尚的缔造者。我这一红,立刻就找个小助理折磨她,就像我老板折磨我一样!”
我:“我也要找一个。天天叫她去买热得烫手的肉包子。”
阿文:“她大老远买回来,我扔一边去‘不烫,重买’。她再去买,我再扔,‘虽然烫,但还没有烫手,重买’!最后她连蒸笼给我端回来了,我一摸,哇,真她妈烫,‘滚,这么烫叫我怎么吃啊!’”
我俩暴笑,已经完全沉浸在成名的幻想之中了。红灯变绿灯了,我们还不走,直到后面的车死命的鸣笛,才姗姗起步。
我:“其实做名人也很累的,我们过去不光彩的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