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于珍果然猜出了身穿黑色西服,戴着黑色墨镜的男人是谁,伸手要向他示好握手。
白记者显然没有从她激动的情绪中走出来,嘴巴里还骂骂咧咧着:“别再这里站着影响老娘的生意,我不管你是不是认识于小姐,总之我就是不喜欢你!”
“是啊,你不喜欢我,那我只好在法庭上告你一罪,到底订什么罪好呢?窃听别人的**罪?招摇生事的罪?猥琐跟踪罪还是意图谋杀罪好呢?”
白记者的脸一下子吓绿了:“你别在这里吓唬我,你没有证据和权利这样说我。”
“我的手机呢该录音的都录下来了,该拍照的也拍下来了,就连你们在厕所里的那段对话,也有人将语音传给我了,你们的行为说恶劣就恶劣,也是可以构成犯罪的。”
白记者还不肯承认错误:“我管你说什么,你又是谁,我们这是言论自由权利,你没有资格说我们!”
“好啦白记者,他就是顾家大少,你怎么也要给他几分面子住口吧!”
于珍很是不安地拉着白记者的手,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虽知道她没有反应过来:“我管他是谁,什么顾家大少,还京城大少呢!我们当记者的就要胆识过人,什么时候怕过别人呢?”
“他是顾景辰……顾景辰!”
“顾景辰算什么……人?”
白记者恍然大悟,这时候顾景辰已经将大墨镜从眼睛上摘下,一双如寒潭般幽深的眸子,像是将于珍和白记者陷进他的眼眸里,让他们溺死在其中,无法生还。
“顾景辰……顾大少?”
就算白记者曾经没有看到他本人,但也从新闻和报纸上的图片上看过他,在他墨镜摘掉的那一刻,看清了他的容貌之后,白记者有种要跳进火坑被烧成灰烬的感觉。
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了,嬉皮笑脸从椅子上站起,对他点头哈腰。
“顾少刚才都是我不好,有眼不识泰山,竟然没有认出来是你!”
于珍咧开了嘴巴,笑的比哭还要难看:“我们其实也没说什么,就是在这里随便聊着,你也别往心里去!”
“把照相机给我!”
顾景辰伸出了手,当递到白记者的身前时,白记者看了眼于珍,于珍朝她轻轻摇头。
她得到了暗示,咬了咬唇拒绝道:“这是我的**,是不能给你随便看的。”
“哦?真的不可以随便看么?还是你拍了别人的**,怕被其他人知道?你这样是构成犯罪行为的,难道白记者想要触犯法律,到牢狱里去吃吃苦头吗?”
“呵呵……顾少你真是会开玩笑了,我怎么就成了你眼中十恶不赦的人了呢?”
顾景辰抬眼冷冷看向她,她仿若被冻住一般,一双紧握着单反相机的手跟着发抖。
于珍见白记者要撑不住场,她打算将她手中的相机抢来,却被顾景辰一把从白记者手中抢走了相机,重重扔到地上。
碰!
这一声摔碎声,吓得白记者和于珍都身子抖了抖。
顾景辰蹲起身子,捡起单反相机,然后拎在了手中。
“别担心,我拿走给你的相机维修好在拿来!”
“可那是我的……”
“白记者,我一会儿回给你的老板打电话,甚至整个报社和媒体公司下通报,你以后除了gr公司和于珍在一起混日子,怕是没有人在接纳你了。”
他似笑非笑望着她,然后冷冷扫了一眼白记者和于珍,转身朝着另一处走去。
白记者噗通一声坐在地上,她不是不相信顾景辰的实力,只是恨自己为什么要得罪顾少,让自己这次在安市彻彻底底的事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