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动脑筋:
“这个,这个大祭祀索伦的话,他,他,他一定会,”被扯住长须的左相也完全没有了平时泰山崩于前而面不变色的镇定,但是他到底也还是年纪大了,越是拼了命地去想反而就越是混乱。开玩笑,那可是大祭祀索伦,如果真的这么容易猜到他的想法,那又怎么可能让他为祸到今天这种地步。
猛然间,仿佛是之前那无数次处理各种事件的经验融合为一,仿佛一道灵感之光击中了左相的脑袋,“我明白了!他一定会,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地阻止铁云灵圣姑殿下到达神州道门去的!”
“切,你这不是废……呃,你是说……”同样的一道电流从左相的脑子击中了大业魔尊的脑袋,一下子,大业魔尊明白了左相的意思:“不惜一切代价?那可能么?”
陷入了深思当中的大业魔尊哪里还会去理会左相反白长胡子,一下子松开了手掌,由得那胡子滑了出去。
“哎哟!你竟然这么不懂得尊重老人,这样没有礼貌的人怎么能够带领我们神州道门走向更加光明的明天呢!”因为大业魔尊手松得太快,左相用力过猛,一下子都没有站稳,直接摔倒在了地上,不由得怒气冲冲地朝着大业魔尊抗议道。
不过此时大业魔尊已经没空去理会他了,来回踱步的速度变得更快,眼中变得异常明亮,脑中飞快地计算着在左相的提示下刚刚想到的可能性。
哒!不知过了多久,大业魔尊终于停下了脚步。双眼神光隐去,又恢复了平时那什么都不在乎的玩世不恭的样子。
“呃……”左相吓了一大吓,看着大业魔尊慢慢转过身来。那看向自己的眼光活像是一个饿了三天的狼看到了自己最想要的东西一般,在略显昏暗的大殿之中,眼睛都仿佛是闪着绿光——饿了三天的色狼!
“真的会是那样吗?不惜一切代价……”
“不管是不是,我们也不能不防上他这一招呢。”左相站起身来,拍了拍衣服上沾到的灰尘,脸上也恢复了之前的淡然。
“那么这件事只能请您亲自安排了,其他人我不放心。”大业魔尊一脸凝重地道。第一次,他对于神州道门的使团能不能安全地把云灵带回到神州道门,再没有半分信心。
如果不是他经历的危机已经让他可以从容对待任何超出预计之外的事情,此时他恐怕会忍不住去直接把云灵接回来。
但是大业魔尊到底还是知道这么白白地给大祭祀索伦一个天赐良机,他恐怕是绝不会错过。说不定真的会孤注一掷,趁着自己身边带着铁云灵这么一个让自己不得不顾忌的人而束手束脚,趁机与自己决一死战的。
所以现在箭既已离弓,他也只有忍!
“这样啊,”左相皱了皱眉头,现在的大业魔尊有点儿失去平常心,这可是比铁云灵圣姑可能面临的危险更加严重的事情,“只不过我好像有点儿忙不过……”
“是因为神州道门的突然动作?那种小事都交给我亲自处理好了!”大业魔尊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左相的“推脱之辞”。
“神州道门的……小事……”左相苦笑了一下,“看样子我说什么也是没有用的了啊。就像上次长老您为了圣姑殿下而屠掉了魔风族落一般啊!”
“……”大业魔尊一怔,没想到左相竟然突然提起了这段往事。
“长老,既然您刚才把此事交给了臣来安排,那么就请您相信臣的能力。至于神州道门的事情,其沉寂几百年之后,突然在这么一个敏感时期对神州道门使团动手,恐怕绝不是一个简单事件,磐石之女皇,虽为女流然绝不可小视,还请长老勿务用心。”
“呼,好的,我知道了。我对左相大人还是很放心的,那么也请你对我放心一些了。”
“呵呵,那就好了。只要长老用上了心,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