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把手枪,黑色的枪身,并非金属的材质可以看得出其用途。
“微型手枪?”我忍不住笑了。
他转过头看着我,似乎很生气,“你真的要讨论这个吗?”
我把手枪收进怀中,然后扶着他向草丛中慢慢的移动着。
远处传来那些士兵谈话的声音,他们似乎要对这个地区进一步的搜索,我尽可能的不发出任何的声音——汉克留下的血迹会是不错的追踪路标,在他流血而死之前,我得想点办法来止血才行。
“他们的目标是你,”一面费力的移动着,他虚弱的声音好像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你或许应该把我留下,组织的人会找到我……”
“闭嘴,”我冷冷的打断了他,“就算我死,我也会拖着你一起下地狱的。”
汉克愣了愣,接着笑了起来。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露出这样的笑容,忍不住呆了呆,接着因为伤口的撕裂,他又低下头,流着冷汗,精疲力竭的倒在了大树的边上。
“你为什么不老实承认你舍不得我死呢?”他的眼睛里带着戏谑。
手枪里有12颗子弹,对于那些装备齐全的安布雷拉雇佣兵而言,这和没有武器其实并没有什么区别。
在树林的深处,我看到一个屋角,可能是护林员的小屋,或者是什么通讯点——不管是哪一个,我都希望可以在那里找到联络设备。
确认那些士兵走远之后,我撕下一片一角,按住了汉克的伤口,他的脸色看起来更加苍白——显然这个弹孔让他并不好受。
“按住它,我去那里看看能找到点什么。”
他点了点头,我站起来走了几步,他忽然又叫住了我。
“维多利亚!”
我疑惑的回过头,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小心点……”犹豫了老半天,他才从嘴巴里挤出这样一句话。
维多利亚点了点头,然后小心地向着树林的深处走去。
汉克倚靠着大树,伤口让他痛的几乎要晕过去,为了减缓这种疼痛,他闭上眼睛,开始思考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她应该丢下自己然后离开——这对她来说是更好的选择,但是她却并没有这么做。
他觉得很愉快,尽管身上的弹孔折磨的他死去活来,对于汉克来说,这样的感觉已经很久没有过了。
在很年轻的时候,他就参加了军事组织,做了一个雇佣兵,后来加入了H。C。F。。
他也遇到过很多女人,很漂亮的并不在少数,然而维多利亚可以说是最特别的一个。
她很聪明,不管作为研究员还是作为一个生化武器,她都聪明的有些过头了,所以安布雷拉开始感觉到她的无法控制性,对于她来说,这实在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
和那些遇到危险就大声尖叫的女人不一样,维多利亚知道在怎样的时候采取怎样的措施,就算很害怕她也会控制自己的情绪——在那个身体内隐藏着很大的勇气和决心,汉克对此非常确定。
在一份关于维多利亚的报告上,他曾经看到过一个反复出现的名字——克里斯·雷德菲尔德,这个男人存在的意义显然对维多利亚很重要,他是S。T。A。R。S。成员中的一个。如果换作平时,汉克并不会把这些理想主义者放在眼里,但是雷德菲尔德已经几次成功的在安布雷拉的那些“意外”事件中活了下来,这恐怕就不是运气可以解释的事情了。
随着美国情报组织的加盟,克里斯的能力被他们很快的注意到,也许在不久的未来,他们可以在某些极其糟糕的地方相遇。
忽然意识到自己在思考一些毫无意义的事情,汉克深吸一口气,用力按住自己的伤口——血液的流速在刚才减缓了,这并不是一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