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啊。着赏赐何匠头”
何定辽拿了银两,千恩万谢的退了出去,皇太极这才阴着脸道:“泥模晒干便要四个月?朕记得旅顺杨波不用四个月便多了许多用马匹拉着走的小炮,他们是怎么造出来的?”
众人不太懂这些东西,不敢胡乱开口,只有豪格道:“阿玛,是不是这个奴才不尽心?欺负咱们不懂。便随意弄些接口糊弄过去?”
皇太极皱着眉头道:“那倒不会,此人跟随瑞图投奔我等,忠心是有的,不过咱们也不能任由他们过于懈怠了。这样……”
皇太极吩咐范文程道:“你找个人驻守在工匠营,每日监督他们的进度,还有,在我后金各地发悬赏榜文,征集擅长铸炮的工匠”
范文程俯身称是,皇太极对刚阿泰道:“并非朕不能用人,而是旅顺的武备日新月异,朕看在眼里,急在心头啊?朕记得,第一次与游击营接触还是旅顺攻防战的时候,那时候游击营凭借着火器凶猛,打了咱们一个措手不及,火绳枪,长矛,铁壳弹,整个明国都没有这么怪异的队伍,等到铁山之战,游击营已经装备了那种不用火绳的火铳,还有带轮子的小炮,能打六七十步的手铳,你们告诉朕,下一次遇上,游击营优惠有什么新花样?”
众人想了想,也是相顾骇然……
“旅顺才是我等的心腹大患,刚阿泰,你父额可曾交代过你?”皇太极突然问道刚阿泰有些犹豫,接着点头道:“旅顺之战后,阿玛便开始留心着杨波,也陆续派了不少人前往查探,可惜旅顺似乎有高人坐镇,主持用奸,阿玛派出的人大多失手遭难,还有些要不不知所踪,要不断了联系,只有他……”
皇太极点头道:“朕要他想办法查探旅顺的军备,尤其是器械,火药配方等等,你传话给他,此乃头等大事”
刚阿泰有些迟疑道:“陛下,此人历尽艰难险阻这才在旅顺安顿下来,若是贸然动用,怕是?还望陛下恩准,奴才愿亲身去一趟旅顺,从别的耳目身上打探这些情报”
然而等刚阿泰抬起头,却看到皇太极已经远去,刚阿泰重重在地上磕了个头,满脸的失落……
当值回来的于学勇先去看望了劳作一天的弟弟于学忠,又回到正房探望了主子乌林代,这段时间堡里议论最多的就是抢西边的话题,还有许多旗丁每日便往牛录额真那里跑,只为了探听消息,消息早就下来了,是去抢富裕的明国,而不是察哈尔和朝鲜,于学勇当然知道,堡内还要留些人手驻防,正蓝旗的这个牛录能去的不过十多个人,他也在其中。
回到家,怀孕的女人赶紧抓了两棵柴丢到火炉,又拿了个干净的碗倒了碗温水,递给坐在凳子上的于学勇。
于学勇接过,喝了一口才道:“明日我要去一趟岫岩,不回来吃饭了”
那女人点点头,自顾在忙着晚上的吃食,于学勇想了想。对着女人的背影道:“听说了没?旅顺那边能分地,还不上税的,打多少粮食都是自己收。”
他女人把手往高耸的怀里抹了抹,转身望着于学勇,脸上有些紧张。
“前几日有人劝我逃到那边去……”
“咋地?你答应了?”女人压低了声音,又紧张的朝门窗望了望,这才走到于学勇边上道“是有些心动。不过现在没办法了”于学勇叹了口气,摇头女人急促的低声道:“咋了?你带着俺们逃跑要比那些包衣方便不是?不走的话,替他抢西边能落得好?明国就这么好欺负,他不也给明国打残了?你比他还能?”
于学勇叹了口气,低声道:“学忠咋办?他是包衣,出门到哪里都得受盘查。咋整?”
女人听了这话,想说什么又忍住了,两人在漆黑的屋子里沉默着。
“他们有什么办法?”女人突然想起了于学勇口中的他们,抱着希望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