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顿时,刘塞妃竖直脊梁,仰头像藐视一样地看向萧桐,并道:“没有问题,只要你日后嘴严些就成,来呀,把奶婆请出来。”
话落,那些原本只会玩闹的侍女瞬间围住刘塞妃道:“门主这不太好吧,请门主三思。”
“是呀门主,奶婆多恐怖呀,不就是关于封闭旧宅的事吗?至于请奶婆出来嘛。”
萧桐听完她们的话后,不禁感觉到额外地惊讶,这些侍女第一不清楚她们住的是鬼宅,可提及奶婆时,为何又会与‘恐怖’二字挂钩呢。
萧桐想到这,他看向同样百思不得其解的宫锦城,并向对方使起眼色。
宫锦城轻轻点头,然后踏前一步道:“大胆!都退下!你们是主子还是妃儿是主子?上下不分有没有规矩!”
话落,这些照常理应退下的侍女,竟然反过来指向宫锦城骂道:“粗鲁狂徒!你叫唤什么?锦城校尉了不起嘛?你不心疼我们门主,我们还心疼呢!你知道奶婆是什么就在这乱叫!”
“你们…”侍女们的蛮横无理噎得宫锦城说不出话,无奈之余他只得再次求助萧桐,但萧桐发现刘塞妃也面带难色,于是又问:“奶婆难道也有问题?至于你们谈虎色变。”
“你们不得无礼,都退下吧。”刘塞妃沉下脸,见侍女们个个气鼓鼓地低下头,她用眼撇向萧桐道:“你俩跟我来。”
萧桐以及宫锦城同刘塞妃回到凤吟阁,然而那些蛮横无理的侍女也跟了来,于是,当凤吟阁外屋人满为患,刘塞妃便看向凰鸟屏风出起神,并慢悠悠地道:“我出生时娘亲走了,而且我打小就没见过父亲,是奶婆将我带大的,说来也怪,我十三岁自封兰花为门,自立门户时,奶婆也走了,当时来祝贺我为门主的有三个人,分别是焚雷,娇儿,还有你,宫锦城。”她讲到最后,满目忧伤地看向宫锦城。
宫锦城见状低头思量,随后道:“我想起来了,是那个往日江南花魁,叫秋娘。”
这时,刘塞妃脸色不变,又看向萧桐道:“对,秋娘就是我奶婆,将我从小带大的人,当时奶婆不明思议的死掉,我经不住打击始终再在哭,于是焚雷为了哄我,用神雕逆天之术留住奶娘的魂魄,可以让我以后常和奶婆说话,我才没将喜事哭成丧事。”
“你说焚雷来过这庭院?那当时他没说这是鬼宅?还是那会并未封闭那里。”萧桐问道。
“那时已经封了,相信你们进去过也看到了,那里便是原来的凤吟阁,真正的凤吟阁。”刘塞妃讲到这,萧桐起身驳道:“不可能,焚雷不会看不出这宅子有问题。”他说完话后,见刘塞妃看他眼神变了,于是补充道:“焚雷是大名鼎鼎神调之主,像这种鬼宅怎会逃得过他的法眼。”
刘塞妃听萧桐这样讲,目光变得释然,“这件事我也考虑过,所以我的答案是,当天是大喜的日子,焚雷也的确看出宅子有问题,但他怕我忌讳,于是想将此事搁置,于是他找出资格最老的奶婆,将她杀掉后封印魂魄,留着日后来问你今天的问题,因为当时奶婆年事已高,已活不过几年。”
萧桐听到这,目光了然地道:“我懂了,让你和这些侍女忌讳的,是焚雷留住奶婆的手法可对?”
“对。”顿时,站在萧桐两旁的侍女,开始七嘴八舌地讲:“焚雷手法阴毒,我们现在都不敢接近奶婆的闺房一步,门主更不能去,去了她做恶梦休息不好,我们不允许。”
“闭嘴。”刘塞妃脸颊红透的嗔道:“都把你们惯坏了。”
事到如今,萧桐和宫锦城相视一看,宫锦城起身说:“妃儿你告诉我奶婆的房间在哪,我和萧兄过去,你们就留在这吧。”
受过刘塞妃的指引后,萧桐和宫锦城来到位于当今凤吟阁西侧的宅院,这里从长廊到庭院一尘不染,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