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骨折聲響起,樓夜安然無恙地站在台上。
近在咫尺的匕首噹啷一聲掉在地上,匕首的主人抱著骨折的右手哀嚎出聲,鼻尖額頭冷汗涔涔,唇色慘白著被人扶下擂台。
鷹鉤鼻裁判中年人顯然極為擅長調動氣氛,大喊道:
「第四場獲勝者——零!」
看台上再次爆發狂熱的喊聲。
第五場,對手和第二場一樣,同樣是之前和樓夜一個休息室的人,前面的比賽這人顯然看過了,此刻顯得無比緊張 ,他恐懼地看著樓夜,站在台上半天不敢動。
「上啊軟蛋。」
「這是被嚇尿褲子了嗎?」
「趕緊回家找吃奶去吧,這麼點膽子還來這?」
「零,上啊,弄死他,打斷他的腿,扭斷他的脖子,把他摔成肉泥。」
「快點,快點。」
這人站在原地一定不敢動,看著樓夜的眼神活像在看什麼魔鬼,他自己什麼實力自己清楚啊,更別提之前在休息室的時候還那麼羞辱過樓夜,他換位一想,如果是自己,肯定不會放過這麼好的報復機會。
他越想越害怕,由己度人,整個人哆嗦了半天,才哆嗦出一句,「我我我……我認輸!」
「靠,哪裡來的軟蛋?這麼廢物?」
「打都沒打就認輸,噓……」
「廢物,軟蛋,滾吧。」
台下一片噓聲,他臉色難看的下了擂台。
裁判適時出現,振奮宣布:「第五場獲勝者:零!」
一連五場,台上的樓夜只用了短短几分鐘就結束挑戰,全程不超過五分鐘,毫髮無傷,用實力證明了自己的能力,看台上的人頓時有了新的樂子。
那就是打賭,猜測後面有沒有人能堅持時間長一點。
在眾人的翹首企盼中,第六場開始了。
上場的是一位一頭灰白髮的青年,上場第四分鐘,被樓夜一腳踢下擂台,敗。
第七場,對手右手無力下垂,跪在擂台邊緣,遲遲站不起來。
第八場,對方甚至跟不上樓夜的速度,追著樓夜攻擊,卻屢屢差了一寸,怎麼也攻擊不到樓夜,只能心煩氣躁地追著樓夜背影。
此時的看台上已經開始躁動,他們一邊激動滿足地看著台上,一邊竊竊私語,
「也不知道有沒有人能打破零的五分鐘記錄。」
「你們看,他一直都遊刃有餘,看來今晚是他的練手賽了。」
「今晚沒希望了,都是一些廢物,你們說這個後面也會這麼強嗎?」
「不一定,今晚和他對戰的都是新人,實力參差不齊,自然比不過他,後面可就不一定了。」
「我倒是覺得這個零,可以爭取一下五十連勝擂台。」
「我覺得會是四十連勝。」
看台上的紅髮男聽著他們的猜測,撓了撓頭,扯扯老者的衣服,示意擂台上的樓夜,小聲道,「秦老,你覺得他能走多遠?」
秦老看著擂台上的樓夜,始終冷靜平淡,招式身法信手拈來,一連八場似乎對他毫無變化,但秦老卻一直沒探出樓夜的底,又好像這八場對台上的樓夜來說,只是剛好熱身而已。
沉吟片刻,「也許能八十連勝。」
「不能百連勝嗎?」紅髮男如今對樓夜有種迷之自信。
「看他後面的具體實力。」秦老沒說可能,也沒所不可能。
紅髮男還想說什麼,就被一陣震耳欲聾的歡呼打亂。
果然,台上的樓夜又贏了,對手正被下擂台,面如土色。
第九場的對手是個使棍的青年,棍風裹挾著腥風砸向樓夜,沒過兩分鐘,此人連人帶棍摔倒在擂台中間,棍子已經咕嚕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