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的景象和之前人聲鼎沸形成了鮮明對比。
就連之前坐在吧檯上的人也消失了，只剩下一張空空的凳子。
樓夜四處打量著四周，秦老帶著樓夜進入電梯，只不過這一次，他們去的不再是地下二層，而是地下五層，樓夜看著秦老摁下負五的按鈕，隨後電梯開始運行。
這期間，秦老一句話也沒說，樓夜試圖旁敲側聽的打聽，但秦老這個老油條總是輕飄飄的一帶而過，讓樓夜收集不到任何有效信息。
樓夜斂下心神，不再從秦老這裡下手，大腦晶體激活，五感開啟到極致，捕捉著周圍所有的一切，肌肉也微微緊繃，做好最容易攻擊的姿勢，暗暗警惕防備著周圍。
這時候樓夜才發現，隨著身體內部的重塑和變化，不僅是身體力量有了巨大改變，晶體開啟後他能捕捉到的信息也更多了。
換句話說，以前他只能捕捉到周圍的信息，五感超凡，但現在，他的五感捕捉到的信息增多了，範圍也變大了，好像在原來的基礎上再次強化了一遍，進行了二次超凡。
整個世界都呈現在了他的眼前，小到空氣中塵埃的每一絲變化，蚊蟲展翅的頻率也能清楚捕捉到，世界變得無比清晰。
在訓練室內，樓夜為了減少損失並未開啟晶體，所以沒察覺到這樣的巨大變化。
不過這裡並不是檢測實力的好地方，他需要到安全的地方確認自己的具體變化，樓夜不動聲色斂下心神，神色平靜，將情緒壓在心底，等待著電梯停止。
電梯停下後，樓夜跟在秦老身後出了電梯，地下五層是樓夜之前從未來到的地方，略顯幽暗的大廳空無一人，昏黃的燈光帶著一股詭異氣息。
但樓夜卻敏銳地捕捉到隱匿在其中的呼吸聲。
樓夜手腕一抖，鐵質箭鏃悄無聲息滑落至掌心，被指間緊緊捏住。
突然，大廳內昏黃燈光熄滅，大廳陷入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身前的秦老也消失了蹤跡。
樓夜心頭一跳，就在這時，耳畔突然傳來一陣厲嘯，裹挾著腥氣刺向樓夜，一道身影突兀出現在樓夜身前，雙手持刀，森冷刀鋒在黑暗中來勢極快、弧光亮麗險惡。
直衝樓夜脖頸，樓夜晶體激活，身處黑暗五感超凡，肉眼和耳朵清楚捕捉到對方攻勢，看清對方的攻擊手段嗎，甚至能夠猜測到對方下一步的攻擊。
預判？
樓夜眼前一亮，指間的箭鏃握在手心，抵禦著對方的雙刀。
「鏘！鏘！鏘！」
刺耳的聲音響起，伴隨著碰濺而出的火花，短短几秒，雙方已經交手數十招。
對方由豎遍橫，左手別住樓夜箭矢，右手帶著狠戾直劈向樓夜。
樓夜身體翻折間躲過攻擊，左手施力鉗住對方手腕，反向一折，劈手將對方刀刃奪下，在對方墜力攻擊時手肘一提，轟然砸向對方胸口。
「咔嚓」
是胸口肋骨骨折的聲音。
對方忍不住發出一聲隱痛悶哼。
樓夜右腿挾著巨力掃向對方，此人弓著身體在空中止不住向後滑行十幾米，最後被大廳柱子擋住去勢，從柱子上滑落跌地。
大廳內燈光啪的一聲亮起，這次燈光亮如白晝，和之前昏黃燈光完全不同。
隨後是一陣啪啪鼓掌之聲，一群人正站在燈光下，眼中是毫不掩飾的欣賞，秦老霍然站在其中，樓夜注意到，他站在最邊緣的第二排。
秦老注意到樓夜的視線，沖他點了點頭。
為首的是一位面容和善的中年人，被一群人簇擁著，正上下打量著樓夜。
「身手果然非凡，秦炳，你這次推薦的人果然不錯。」
秦老笑著，招手讓樓夜過來，一群人也看出頂頭上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