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路被打算,忽地问道。
婉苏点点头,毕竟亲眼目睹了现场,也只有曾彦一人进去,但这状元出来时,却不似想象中凶手逃离现场的模样,所以婉苏心里有疑。
“啊!少爷,你这是做什么!”婉苏忽地大惊,双脚不停踢打着冷临,但因自己力气太小,还是挣脱不了。
冷临忽地抓住了婉苏的一只脚腕,另一手几下便褪下了她的鞋袜,于是手掌接触了她j□j的脚踝,另一手又握住婉苏另一只脚腕,任其踢打也不放手,用力拉向自己。
婉苏惊呆了,冷临平日里不是这般模样的,为何此时似要做出强迫行为,莫不是看了茹娘死时行房的模样,被勾起了深埋心中的j□j!那还真是变态,看了死人都有欲望,婉苏觉得心都快跳出来了。
不停踢打,奈何冷临虽看着清瘦,但力气却大得很,直到婉苏筋疲力尽,还是没能挣脱他的束缚。
莫非自己的初夜要在这马车上发生!婉苏心里焦急,有些放弃的念头。
冷临忽地放手,罗袜只褪到脚腕下,盯着婉苏的脚踝看。婉苏回过神来,抽回脚腕拉高鞋袜,战战兢兢躲到角落里看着冷临。
“莫怕,我只是想看看,人在挣扎时,被人攥住脚踝,留下的痕迹是如何的。”冷临见婉苏受惊的模样,也觉自己方才没有考虑过后果很是不该,略有歉意地垂下眸子说道。
婉苏回过味来,想起茹娘脚腕上的伤,才知冷临是在做实验。虽清楚他不是有邪念,但想起他几次三番拿了自己做试验品,加之方才真的受了惊吓,一气之下说道:“谁叫奴婢是下人,这都是该做的,少爷不必抱歉,即便少爷叫奴婢被人用强之后再被勒死,像那茹娘似的死给少爷看,奴婢也是应该做的。”说完便眼含热泪出了车厢,坐到车把式后面无声掉眼泪。
冷临听了婉苏的话,半晌不语,待其出了车厢不理自己,这才慢慢回想方才的事情,更觉自己不该。
但之前未想这许多,况自己也不是真的要用强,自然没想过婉苏会如此生气。慢慢靠回车厢壁,冷临几次张开嘴,终究没有勇气唤回婉苏。
婉苏在外面慢慢平静下来,想了许多最终消了气。自己是个下人,莫说给主子做做实验,便是陪睡暖床也是正当的,自己要适应这里的生活。
况且自己总算是沾了冷临的便宜,借着人家的庇护躲避仇人,即便被他给收了房作为回报也是应该的,况且冷临作为一个正当年的男主子,还从未有这般要求,他在这个时代,真算得上是好主子了,自己不该有怨言。
平日里只是伺候吃喝,自己欠了人家这么大个人情,自是要回报的。没像贞娘那般被弄大了肚子再抛弃,已经算是幸运的了,打定主意,婉苏便不气了。
脚腕上些许疼痛,婉苏低头借着月光看去,已现出淡淡瘀痕。与茹嫣的大不相同,自己脚腕上的痕迹极不规则。婉苏眼睛一亮,对于茹嫣的死,心里已有了想法。
轿内一直没有动静,踌躇一番,婉苏慢慢将罗袜褪到脚腕下,将脚伸进去。
里面久久没有动静,直到一只冰冷的手触到自己的脚腕,轻轻的。
婉苏心里忽地一动,还是忍住了,任其微凉的手指划过自己脚腕处,轻轻的。
轿内燃着火烛,视线虽不甚清晰,但却足以看清婉苏脚踝上的痕迹,并不是茹娘那般极为规则的。这是自然,若是茹娘生前被这般紧攥,有着求生欲望的她定会拼命挣扎。婉苏以为自己会被强迫,尚且如此拼命,何况是脖子上被放了绳子,生死攸关之际定然挣扎得更加剧烈,所以那瘀痕只会比婉苏脚上的更加散乱,而不是整齐的手印。
冷临想到此,默默在轿里翻找,取出一个小瓷瓶。
婉苏心道冷临还未看清不成,正想收回脚踝,便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