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座位。
“你啊,爱哭鬼。”杨鸣感慨道。
林小筐抽了抽鼻子,揉着被杨鸣掐过的脸。
杨鸣很少抽烟,今天他却点上了一根烟,袅袅青烟就在车里弥漫开来。杨鸣顺手慢慢的放下车窗,对林小筐说:“你不要生苏真的气,你知道有一种人,她很自卑,于是会通过这种手段伪装高高在上的样子,其实她是害怕被人瞧不起。”
林小筐很奇怪,杨鸣学过心理学吗?上次安慰她的时候,说的也是头头是道,现在又在分析着苏真。让她更好奇的是,杨鸣和苏真是什么关系。林小筐从他们的眼神看得出,俩人肯定以前有过什么。
“怪物,你和苏真……”
“叫我怪兽!”
林小筐心想,刚才叫他变态,他让叫他怪物,现在叫怪物,他有让叫怪兽,自动升级吗?
“好好,怪兽,告诉我吧。”
杨鸣扔了烟,转头看向她,眼睛里有一种不确定的东西,最后他像下了个决定一样,说:“好吧。我今天不光要给你讲我和她的故事,我还要把我之前经历的事的一大部分,都简述给你,我想是时候了。”
林小筐点了点头。
杨鸣把车座慢慢放平,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悠悠的开始叙述。
“其实是个很狗血的故事。我父亲在我小的时候把我和我妈赶出家门,原因是他想娶他的情妇。之后我和我妈搬出去住,就遇见了苏真一家,他们住在我们隔壁,是个很有爱的三口之家。我和苏真一起长大的,关系一直很好。在这期间,我偶尔会回我父亲那里取生活费,其他的,我和他并没什么交集。而到我18岁那年,我要高考了,可我母亲生病去世了。于是我不想再去管父亲要钱,以前都是为了我母亲,我怕她辛苦,你知道一个女人带一个孩子生活是很难的。我当时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当兵去,这样我就不用向任何人要钱了。部队的生活我以后再告诉你吧,反正我当兵的十年内获了一些奖立了几次功,再加上好像总有人在背后帮我疏通关系,我提干提的比较快,我28岁时已经是N军区特种大队的某个特战营的营长。其实我当兵的时候非常非常忙,不是训练就是有任务,但是我看很多人都结婚了,苏真也等了我很久了,我想就和她把婚结了吧。可是很久不出现的我的父亲,在我准备结婚的时候出现了。他身体很不好,他有意认回我,你知道当初我和我母亲是完全被隐瞒的,外界都不知道我是他的儿子。中间的事有太多,我都不知该和你怎么说了,反正就是我父亲不同意我和苏真的事。他给我安排了另外一个姑娘。可是我脾气一直很倔啊,我不能接受,更不会同意。可是我小瞧我的父亲了,他这人向来阴损,他看在我这边行不通,就去找苏真和她家人,最后我父亲想办法把苏真父亲工作调动了,而苏真在压力下也选择和我分开。就在他们准备离开的当晚,苏真父亲开车出了车祸,去世了。在车上的苏真受了重伤,右腿肌腱折了。苏真妈妈只是受了轻伤,但是接受不了这个现实,疯了。”
“疯了?”一直沉默的林小筐忍不住问道,“我刚才看她很好的啊!”
“恩,不发病的时候跟正常人一样的。”杨鸣看了看林小筐,握住了她的手,“我继续说吧。最后苏真就成了现在这样,瘸了。我那时就申请退伍了,一是方便照顾苏真和她妈妈,二是我觉得一切已经不在我的控制下了。我必须要重新掌握局势。我得努力挣钱。于是我就干了现在这个工作,做起来了‘高级保安’,出一次危险的任务,都会给我很好的酬劳。其实我当时还是想娶苏真的,但是她带着她妈妈悄无声息的就离开了。或许是她觉得她变成残疾了会拖累我吧,可是其实我并没有这样觉得,相反给我更大的动力吧。再见到她是两年后了,就是前些天,你也在我旁边的。我知道她回来了。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