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损伤。也许明天早上就能功醒了。”
“哦,这样啊,那就好。我急着赶来,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失礼了。”吴瑞文讪讪地道,心想,这下倒好,竟然以“乞丐”装亮相了。不由大为懊恼。虽然他和彭佳的事八字还没一撇,甚至现在最多只能称为普通朋友,但是既然对她有好感,吴瑞文怎么会不想在彭佳的父母前来个完美亮相呢?
“阿姨,叔叔,能不能让我看她一眼。”吴瑞文眼巴巴地看着陈强和蔡乐怡道。
叫伯父伯母的话,吴瑞文暂时脸皮还没这么厚,这好象是关系很亲近的人才这么叫的。于是,他选择了大华人习惯叫长辈的叫去。
他只觉得眼前二位气质不凡,带着一股甚至比父亲吴子鸣更加强大的气息,但并没有多想,在省城里藏龙卧虎的人多的是了,来自省城的姑娘彭佳也不是让他屡屡感到意外吗?
“嗯,好,现在她还在昏迷,也就只能看看了。”蔡乐怡包含担心地说。
在蔡乐怡的带领下,吴瑞文终于看到了躺在重症监护室里的彭佳。除了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全身插满了各种各样的导管,身上同时吊了两个的输液器,见她的口鼻等五官居然渗出淡淡的鲜血,吴瑞文的第一个感觉是如果床上那个人换成是他多好!
“阿姨,她那里出血要紧吗?”吴瑞文紧张地问。
“医生说这是好现象,没事。有排出瘀血的作用。”蔡乐怡见眼前这位小伙子很紧张,于是反而安慰起他来。
“嗯,这样就好。这里应该是24小时值班的吧?”吴瑞文又问。
“是啊,值班护士随时监视着这里的情况。”蔡乐怡肯定地回答。但是,如果现在不是因为彭佳的身体情况经不起长途奔波,她早就和陈强把彭佳转到医疗条件更好的田港去了。
现在,只能暂时在这里,等彭佳的情况稳定了再说。
又问了一些彭佳的伤情,吴瑞文见几近凌晨,眼前这三位也该休息了,才依依不舍地离开这里,叫小沈带他回家。
还好家里父母亲都熟睡了,他趁机偷偷洗了个澡,然后把身上黑乎乎的被煤灰浸染得不成样子的衣服用垃圾袋装起来,扔在了门口的垃圾收集点,否则,明天又会招来妈妈一顿猛追问。
任何异常到了妈妈眼里,又会化成担心。吴瑞文可不想象没工作之前,每件事都被妈妈追在屁股后面问得清清楚楚。现在他是成年人了,又不是18岁的小屁孩。
彭佳只记得自已在煤石不断地滚落之后,突然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觉,在失去知觉的那一秒,彭佳迷迷糊糊地想着:莫非自已又要死了?她努力相睁开眼睛,但却发现眼前依旧是黑乎乎的,双眼和身上一样一阵阵刺痛,但是用手摸身下会发现,底下是干干净净的床单,而房间里也飘着从小惧怕的来苏水的味道,耳边传来监测仪的“嘀嘀嘟嘟”的响声,彭佳从这些线索发现:原来自已并没有死,又被人救了出来。现在应该是在医院里了。
这种感觉,不亚于上一次她重生之时。
是不是老天爷觉得她还有存活的价值,所以最终又从死亡线上把她拉了回来呢?
“太好了,你醒了?听得到我说话吗?”
彭佳正胡思乱想着,忽然一个陌生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还带了几分的惊喜。
随着她悉悉索索地走近,彭佳问到她身上某种独特的气味,彭佳发现原来是一位护士。
“这是哪里?”彭佳艰难地问道。
“这里是市立第一医院。”护士笑mimi地道,“你父母亲都来了,昨天晚上他们可是到四五点才睡觉呢。如果知道你醒来,他们不知道多高兴!”
对这位舍已救人的姑娘,护士内心也是由衷钦佩,所以对待彭佳的态度也是发自内心地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