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致微微一震,想起那个在背后闲指她的宫女,夏桑的笑微讽传来:“你以为我有多爱杀人?”
“那丫头我放出宫了。对你有害的,我不能留在你身边,但厌恶一个人也不一定要杀了她。那宫女再口碎,也不过是个奴才,夏桑也是奴才。”
玉致身子轻轻打着颤,她知道,若换了九哥,估计那宫女便逃不过了。
她庆幸他没有杀了那小宫女,但她不爱听他自称奴才。
她伸手悄悄去握他另一只手,一触之下,他却避开了。玉致一惊,心里凉了半截。
这时,帐外的人又唤了数声,一个内侍奇道:“咦,公主不在吗?刚才明明还看见她走进来的。”
另一个人接口,“估摸是走开了,你看这帐内乌天黑火的,只有咱们夏总管在休息吧。”
“那这药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