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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2 / 5)

起唇角笑问着窗外那人。

“女人家的玩意儿,哼!”意思就是说不屑。

喔喔,那哼的一声,和欢哥哥有几分相似,不过力道可就差远了。再仔细看向那双眼,她几乎已经确定他是谁。

“庆哥哥,欢哥哥今儿个要上朝行戴冠礼,你不去吗?”直接下床,爬上窗边的屏榻,一手抓着梅儿酥,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

“你知道我是谁?”清秀斯文的脸有些微讶。

“能出现在这里的,若不是欢哥哥的弟弟,还能有谁?”虽说她没走出过这院落,但无咎哥哥也和她聊过数回,对她提起一些府内大小事。

好比,欢哥哥有个弟弟叫宇文庆,从小并不亲;又或者是,欢哥哥从小不得爹疼,也曾被弃养在后山,一日后被亲娘抱回;还有,听说欢哥哥并非是他爹所生,而是他娘与人私通,唯有宇文庆才是府内真正的主子。

杂七杂八的流言,无咎哥哥随口说说,她就随便听听,当是打发时间。

“哼,小丫头倒是有点脑袋。”

“庆哥哥,外头好玩吗?”那不及欢哥哥万分之一的冷压根吓不了她,只见她啃完梅儿酥,支手托腮遥望着远处,问得很随性。

“谁是你庆哥哥?”她叫得还真顺口!顿了下,他又问:“你问这做啥?”

“我好想出去玩,不想再吃药了。”她讨厌吃药,好苦的,苦进肚子翻腾数回,都靠她忍功一流才没呕出。

“哼,有大哥照顾你,你还敢嫌?”

“很苦的。”为了取信于他,她特地溜下榻,把茶盅端来。“你尝尝。”

为何她的药汁是用茶盅装?这是有原因的,当年她不爱吃药,所以欢哥哥就骗她里头装的是茶,然后她笨笨上当,听来,是有些蠢的。

宇文庆走近窗,以指刷过盅底,送嘴里一尝,清秀俊脸拧成一团。“哇,这么苦?”

“是啊,你瞧,欢哥哥很爱欺负人的,是不?”

“嘴上说是欺负,可他日日都守着你吃药。”话语酸得很。说到底,她这不知打哪来的娃儿比他这个亲弟还要受青睐就是了。

“就是啊,所以欢哥哥故意不理你,欺负着你,这也是他喜欢你呀。”

宇文庆有些错愕,眨了眨清俊的眼。“是这样子的吗?”

“肯定是这样子的。”很想拍胸脯保证,可她胸口挺郁闷的,不想拍出病来,于是作罢。

“原来是这样子啊。”他喃喃自语着,扬起笑意的脸少了几分阴险,多了几分稚气。

“谁要你在那儿吹风的?”

屋内的房门口突地响起冷到极点的嗓音,幸儿垂下脸,暗叫不妙,而外头很想逃的宇文庆也被这声响吓得原地生根。

宇文欢走到窗外,觑了外头的人一眼。

“欢哥哥,你的时辰不是到了吗?”

“你在咒我死?”

“我没有!”脸色大变,小脸快要皱成一团。“欢哥哥,我说的是你上朝的时辰,你不是要行戴冠礼?”

“……我听见你房内有声响。”说得漫不经心,黑眸却直瞅着那个始终垂着脸,不敢与他对望的亲弟。

这院落未经他允许,根本无人敢踏进,这会有声响,他心中警戒立动,管他戴冠不戴冠,毫不犹豫地踅回,可没料到出现在这儿的,竟是多年未曾正眼瞧过的亲弟。

“庆哥哥知道我无聊,过来陪我闲聊两句。”幸儿呵呵笑着,眉眼沾笑,很用力地笑,笑得快要喘不过气,就盼能够化解这讥闷的氛围。

“庆哥哥?”宇文欢细声喃着,不觉眉头微皱,嘴里还是习惯地讥诮。“幸儿,你可真是人如其名,幸运得很,蹦出了这么多个哥哥。”

“那是欢哥哥给的恩情,幸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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