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得很,说什么,只有对得上她的词才入得她的眼。也不知道那些公子哥看上丁小姐哪儿了,虽然作的词总是被她退回来,可是登门的人却从来没少过。”
“呵……”谢云寒也不免发笑,“你以为那些人看的是丁小姐的人么?”
“呃?啊,对啊!丁家那么有钱呀,怪不得了呢……嘿嘿,就不知道这丁小姐看得上什么样子的人哪……”
“啪——”一本书准确无误地砸在了小蔗的头上。他吓得马上收起自己的遐想,捡起那本书恭敬地放回书桌上。谢云寒摸起书故作惊讶地说:“咦?刚才还在找这本书呢,怎么跑你那里去了……”
在楼上已经站了好一会儿了,她一直眯着眼睛望向远处。碧蓝的天空万里无云,午后的阳光散漫地洒进窗台,温暖地抚上她的脸。风儿又顽皮地挑起她的面纱,一点,一点……先是她那吹弹可破的肌肤,润泽的双唇,接着是唇边一颗俏皮的美人痣,还有她微微绽放的笑靥……珠玉本无心,无月自生晖!!
一只鸽子悠闲地飞来,准确地落在她伸出的掌心上。她宽慰地拍拍鸽子,解下鸽子腿上附着的信函,由着它“咕咕”啼了几声之后飞走了。
展开纸条,只有两个字——“不见”。
皇宫。
大殿之上,旼(音敏)祺皇帝正凝神端看一张奏折,众臣子躬身立于殿下两侧,了然地不发一声,却彼此各怀心事。
安静了许久,方才陈述完己见的信王爷还未归列,见皇上迟迟未有表示,便又拱手道:“陛下,京郊的旱情虽未波及城内,可是流言却已现京城,唯恐流民易起难抑,臣恳请陛下未雨绸缪,早下决断!”似胸有成竹,波澜不惊地躬身静候着。
旼祺眉头微皱,闭眼思考了片刻,便扬了扬手,“罢了,今日朕有所不适,此事就全权托于信皇叔吧。”话音一落就扫了一眼一旁的太监管事。
“退——朝——!”
信王得胜般勾了勾嘴角。
随着有序的人流走出大殿,初升的太阳映入视野。虽是初夏的清晨,可他敏感地察觉到走出殿门时后背一凉,不禁回头望向殿内,目光似要穿透金晃晃的龙椅——什么也没有。
“信王爷……”老太师韩硕由一旁颤巍巍地跟上来,拱手向信王行礼道。
信王微笑着回转身扶住他,以一贯的亲善姿态握住了他的手背,“韩大人,听说您身体微恙,近日可还感觉好些?”两人边走边聊着。
“嗯,多谢王爷记挂着了……唉,年纪大了,力不从心了啊……”韩硕略有深意地看看信王。
“韩大人为我朝鞠躬尽瘁半生,本王一直铭记于心……”微眯双眼,信王继续着笑容。
“呵……小老儿岂敢贪功啊……明日之后,就要烦请陛下选出新一任太师了……”
“嗯?怎么韩大人这就要辞官归乡么?”信王看似惊讶地皱紧了眉头。
“咳……总归会有那么一天的。我朝陛下英明,人才济济,自有贤能可代我之职……光阴似箭哪,庸庸碌碌几十载,华发满头不自觉啊,哪还有老脸再霸着高位蹉跎下去呀……”
“哈哈……那本王的老脸又将置于何处呢?”信王指了指自己,朗然大笑。
“老臣造次了……”韩大人抱了抱拳,脸上却并没有一丝惶恐之色。
而后两人相视而笑,笑声飘荡在宫门处。
信王府,正堂。
信王正端坐在大厅的榻上,手捧茶杯若有所思。
“王爷。”谢云寒悄然进了大厅。
“啊,烨儿。”信王忽而变换了轻松的心情,招手谢云寒让他坐到榻上。“怎么样?那把梳子的下落查得如何?”
“王爷,根据小蔗的探查,梳子是被一位姑娘买走